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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哪怕知道唐瑶的为人，褚雨欣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就怕唐瑶真按自己的速度来要求美术组。

    那褚雨欣高低得给唐瑶磕一个，让她放过自己。

    “我知道，这只是范例，你们可以讨论一下，看可不可以再精简优化一下。”

    唐瑶应了下来，接着想到了什么，道：“另外，部分卡牌是可以偷懒的，不是说不细致画，而是没必要全都采用这种画风，比如部分道具类的卡牌，你还记得FGO的礼装吗？也不是所有礼装都有人物，单纯的物品只需要保持美术风格统一即可。”

    “明白了。”

    褚雨欣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等唐瑶将原画发给自己后，立刻回到了项目组，和其他美术人员交流了起来。

    并且很快。

    大概是第一张卡牌原画出来了的缘故，司金亮等人也被吸引过去了，然后《斗牌》项目组那边很多人都去围观了。

    似乎都觉得很好。

    唐瑶看到这一幕，大致放下心来了，再次看了眼屏幕上的原画，想了想。

    ……犹豫着要不要再画多几张供褚雨欣参考。

    毕竟原炉石里可不止有龙，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物。

    什么恶魔啊，兽人啊，古神啊……

    既然确定美术风格要变，那这些理应也要变一变。

    不过就在她考虑的时候。

    黎雪的身影出现了。

    唐瑶注意到了，暂时压向了继续画的念头，扭头道：“辛苦啦，怎么样？”

    “还好。”

    黎雪轻轻摇头：“不过如迷老师的那位母亲……怎么说了，挺出乎意料的。”

    唐瑶有些好奇：“刁难你了？”

    “那不至于。”

    黎雪坐了下来：“对方还是很有礼貌的，接人待物都挑不出任何问题，而且也不像是眼界低的人，对于分成这块也没有无理取闹，唯一比较麻烦的是，她要求我们在合同上，细致写明联动活动需要如迷老师具体做什么，还要一条条列出来，并且每件事都要把大致完成时间写上去……

    看起来十分介意这点，甚至到了绝不让步的地步，就好像生怕我们耽搁了如迷老师的时间一样。

    我跟她解释，这种需要原作者配合的联动活动，很难界定到底需要多少时间完成，比如联动剧情，我们就不知道如迷老师本人需要多久才能写好，只能规定相对应的义务。

    但她还是不肯让步。”

    “……”

    唐瑶想起在咖啡馆，那位如迷老师打电话时的神态，隐约猜到了什么。

    还真的如她预料的一样，如迷有一个强势的妈……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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