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一周目的信息对这一次的他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影响的话,即便有再多困难,自己也一定是会把那些内容存留下来的。 自己不知道一周目的存在,反而是像游戏里遇到了彩蛋一样,偶然窥见了一丝它的痕迹,已经说明问题了。 只是彩蛋,就代表它不会影响剧情。 但唐泽还是摇了摇头:“但既然我已经发现了它,那我就不能置之不理。失败也是宝贵的经验。又没问你,你听着就是了。” 里昂竖起手掌,表示自己明白了,让唐泽继续。 “由此可证,上个周目的我根本没有走P5的这个剧情路线,我根本没有遭遇那场阴谋,没有因为犯罪而转学……” 这是一个很好得出的结论。 假如唐泽只是“唐泽昭”,完全摒除来自前世对作品的记忆,那么他有认识工藤新一等人的必要吗? 其实是没有的。 唐泽一家的磨难是与世良家颠沛流离的命运相互捆绑的,随着宫野艾莲娜的死亡,唐泽自己的病情发展,唐泽夫妇走进了组织的网罗,也成了蜘蛛的猎物。 早在工藤新一察觉组织这么一个存在之前,这些悲剧就已经注定了。 唐泽确诊自闭症是16年前的事情,他父母因为他的病情开始研究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后来的结局已经基本注定。 想要报仇、想要解决危害着亲人的组织,他根本没有必要专程来东京认识一下工藤新一。 “但如果我在京都按部就班地长大,只要没有死在18岁之前,发生这次诬陷理应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唐泽皱起眉头沉思,“问题就在于,它为什么没有发生呢?” 这是唐泽先前一直想不明白的点,也是他没办法推断出一周目大概面貌的原因。 但黑羽快斗的那段提示词为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命运之轮这张塔罗,就算不懂塔罗牌的人,光看名字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这是一张指示命运的牌。 它对命运的影响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为什么是黑羽快斗这个在剧情里没有那么大分量的角色呢? 这个迷思随着唐泽发现自己父母和黑羽盗一神奇的交集而得到了解答。 “你的提示词格式其实非常固定,只除了两个人。”唐泽竖起了一根手指,“你在说快斗的命运偏移的时候,前缀是不一样的。” 其他所有人的命运偏移,开头的提示语都是【coop——命运偏移1st】,唯独黑羽快斗的,是【命运偏移1st】。 “它的内容也确实非常重量级。那不是一段评语,那直接是一段画面描述。也就是说,那是一周目发生过的事情,也是‘命运的起点’。”唐泽用竖起的手指指了指里昂,“那才是一切的开始不是吗?” 黑羽盗一发生事故的那次魔术,本来的观众助手,应该是唐泽。 而那段画面,描述的正是唐泽走上台,成为了黑羽盗一助手的过程。 “黑羽盗一整了个很大的活,把自己人都整不见了,而我也在那次表演后不久,痊愈了,但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成为了‘唐泽昭’。假设,我是说假设,我的痊愈是因为那次X合金的爆炸,那么如果我在更近的距离接触到爆炸,可能发生什么呢?” 唐泽的记忆,有可能不需要拖延到18岁来东京这一年才彻底恢复。 他可能当场就觉醒了完整形态的自己,像是现在这样。 “因为缺失更多的信息,不太好推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另一个人的提示语,也说明了一部分问题。” 说到这,唐泽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贝尔摩德。贝尔摩德的命运偏移,结尾为什么是‘还没有谈论命运的资格’?明明上次都确定了,这个‘命运偏移’主要说的不是他们的命运,而是我的命运,或者说,由我带来的变化,导致的这个世界的命运。而且她的评语里是没有柯南他们那句话的。也就代表着……”唐泽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一周目的唐泽,是认识贝尔摩德的。” 在唐泽的盯视里,里昂的视线罕见地偏转了一下。 “还有星川辉。他的评语非常微妙,意思大概就是,我因为目光只停留在高远的目标上,忽略了微小的命运。这就更奇怪了,如果没有制造‘库梅尔’这个身份的必要,我和星川辉就根本不可能认识,那为什么一周目的我还是和他有交集呢?” 星川辉的评语强调的是两次剧情的差异,强调唐泽由于对剧情的预见性而心生理所当然的傲慢,因此忽略了一些“渺小的命运”。 从头到尾它都传达出了一个信息,一周目的唐泽也许和星川辉不熟,但一定见过他。 “结合这些信息,我只能得出一个我不愿意接受,但很可能是事实的结论了。” 唐泽向后靠了一下,抓起桌上的酒杯大灌了一口。 什么样的前提,会导致唐泽不认识柯南和服部平次,却会认识贝尔摩德呢? 又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唐泽想要对毛利兰说对不起,还会偶然间和星川辉有所交集呢? “那一次的组织成功了,是吗?”唐泽将喝空了一半的酒杯重重放在了桌上,“我父母研究的本质,也就是我,暴露了,是吗?” 唯有在这个前提下,唐泽才会认识组织的人却不认识东京的高中生,恢复了记忆却依旧导致命运向着深渊下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