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金岛里什么人都有。 精明的,愚蠢的,用实话撒谎的,怀着恶意或别有目的的。 各个教派的仪式者,流浪的仪式者。 哪怕邪教徒。 但萝丝最拿两种人没办法——疯子和脑袋不清醒的。 前者指罗兰,后者指的是贝翠丝… 现在还要多一个大块头先生。 “你说他怎么回事?” 苏醒后,萝丝都来不及嘲笑罗兰的‘跳崖’行为,立刻把其中发生的告诉了他。 “也许…只是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那也太不擅长了。”萝丝不能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还是男人。 “他该怎么生活?” “你竟然会担心别人怎么生活?”罗兰不由困惑,借着火光端详她,还伸手按了按某人挺翘的鼻头:“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瞧瞧你是谁。” 萝丝没好气地拍开某人的手。 她不喜欢罗兰这样对待自己——像对待孩子一样。 她是孩子吗? 她该有的都有了,该能做的都能做了。 “我是担心他骗了我的钱,蠢货!”萝丝脚尖一弹,跳坐到桌面上,两条腿相互搭着,“要是拿了钱,再也找不着…” “没有人会那样,萝丝。” 罗兰扫了眼交缠的腿,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金岛是无谎的。他这么干,就为了几十镑?一个研习过伟大之术的仪式者?” “罗兰。” “嗯?”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瞎子,所以没人知道你在看什么。” 罗兰:…… 这只过早成熟的猫科动物撑着岸桌,睨视那微微侧开脸的男人。 她今天很不高兴。 她去了金岛,打听了仪式,和个傻子做了交易。 这些奔波若是为了罗兰,她甘之如饴。 可只是仙德尔。 那个灰头发的怪物。 凭什么? 她厌恶罗兰为了自己之外的女人赴汤蹈火(雅姆·琼斯例外),尤其是仙德尔·克拉托弗——最危险的敌人。 萝丝忽然生出一种紧迫感:恐怕这一次会让仙德尔和罗兰之间的感情变得… 不行。 倘若一件事必然发生,她,范西塔特,也要拿个第一。 她主要是好强。 ——到时候还能嘲笑那女人。 ——尝我的口水去吧! 萝丝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她从小经历的,属实可以说‘经验丰富’。 但她勇敢、甚至偏向疯狂的自己,在和罗兰相处这件事上,总显得格外不像她本人——她从来没想过懦弱这个词有天能冠到自己头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萝丝。 姑姑们说得不错。 有些东西不抢是不行的——她在生活中践行着这句话,对男人也应该这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