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许宛歆的“鼓励”之下,方鸿禧没有马上离京。 左右那女人入了他的眼,从初入京城见到的第一眼便念念不能忘。 弄不到手,他那颗心和身下那根总是不能消停。 可方鸿禧也不是全无脑子,任凭许宛歆一面之词。靖王都说那女人他碰不得,到底还是有些靠头的。 但他父亲是谁,陕州的土皇帝,他方鸿禧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样魂牵梦萦,不是他的做派。 京城水再深,他老子也能罩住他! 想通这些,方鸿禧便在京中多留了几日,叫侍从摸清温念兮的行程。因知晓她有侍卫,方鸿禧还特意强调不能打草惊蛇。 不过一个女人,他强上了她,晾她事后也不敢声张。 这种事,说到底也是女人吃亏。 温念兮要傍着陆闻笙,顾忌只会更多。 方鸿禧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袒胸露乳的女人,将她幻想成温念兮,犹如豺狼盯着羔羊,目不转睛,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与邪恶。 继而猛地将人扑倒。 说不得等到他要了温念兮,她且知道什么叫男人雄风,跟他回陕州也未可知。 因要秘密行事,方鸿禧只在一处勾栏相好处度日,京中众人,只当他回了陕州,除了许宛歆,再无人在意。 许宛歆每日除了打听温念兮身边的动静,自己也没有闲着。 这日,她又往靖王府内宅去看望荀表姐。 要说先前荀书玲将她当做救命的稻草,每回见了她总是欢心愉悦,欣喜异常,如今她亲爱的荀表姐,那是恨不能生啖了她的肉,活饮了她的血。 见了她,再没个好脸色。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宛歆柔柔一笑,施施然从外面进来,关切道,“表姐,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荀书玲自然不好。 不但不好,身子更是一日比一日孱弱,从年前小产至今,不过半年光景,竟是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面黄如土,两眼凹陷,乍看之下,竟是没有半丝活人气息。 与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许宛歆对比,更是叫人没眼看。 “表姐,你怎的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几日不见,又老了许多?这叫妹妹如何放心。” 方才许宛歆在院外求见,荀书玲明明白白叫下人不许放她进来,可她不但来了,还这么大喇喇站在自己床边。 荀书玲一口气上不来,直咳得惊天动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