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还能不能等到她的夫君归家? …… 裴俭醒来时,距离遇刺那日已经过了两夜,他尚且虚弱,但总归性命无碍。 秦朗正坐在一旁与温青珩斗嘴。 秦朗腿上的伤很严重,太医说伤到筋骨,以后不能跑跳,只能慢行。 秦母为此哭天抢地,秦朗倒是很看得开,“我是文人,又不是武将,父亲总说我不够稳重,如今再不会跳脱了,多好。” 他生性乐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为裴俭受伤,倒也觉得挺骄傲。 在国子监时,裴俭太耀眼,日常又总是冷冷清清,平日里除了与顾辞在一处,对他们这些人,总是冷待。要不是他运气好跟裴俭在一个院子,估计现在也只是泛泛之交。 如今可不一样,他秦朗是裴时章的救命恩人! 死后那也是被裴家的后人祭奠的存在! 温青珩为此嫌弃他脸皮厚,又嫌他话多,“怎么偏偏就伤了腿,没伤到嘴呢?” 秦朗嘿嘿一乐,“你傻啊,腿能用剑伤,嘴伤那能用剑吗?” 温青珩勤勉好学,问道,“那用什么?” 秦朗:“当然是用嘴喽~” 温青珩:…… “你平日跟时章也这么说话吗?” “那不成,他不爱听这些。” 温青珩:“……我就不该来看你。” 两人正斗嘴,温青珩一扭头瞥见裴俭醒了,忙两步跑过去,”时章,你终于醒了!我与秦朗都好生担心你。你不知道,昨日夜里你起烧了,烧得好厉害。” 他说着用手覆上裴俭的额头,放心地点点头,“如今终于好些了。” 裴俭一双点漆的眸子聚拢,望着温青珩,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 “念兮,她怎么样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