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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城起身，疲惫的走了出去。

    他回到家，蜷缩在沙发上，压制许久的泪水涌出来，痛苦而难熬。

    天色渐暗。

    阿城太过疲累，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人走进来，带起一阵高级的大牌香水味儿，来到他身边。

    “阿城。”

    她伸手推了阿城一下。

    阿城猛的睁开眼睛，在黑暗里一把抱住她的腰：“子冰！”

    被他抱住的身体僵了僵，然后干涩的开口：“阿城，是我，我是小烟。”

    阿城松开手，眼睛里的光重新暗了下去。

    是的，聂子冰从来不用香水。

    姜小烟以前也是不用的，自从跟鲍老板在一起之后，就喜欢用各种大牌香水了。

    他嗓音沙哑，带着疏离：“你来干什么？”

    他躺在医院里，跟她说他快死了要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她怎么不来看他？

    现在为什么又忽然跑到他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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