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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羡慕你，我随眠质量非常糟糕。”

    美美低沉道：“我发现一件事，我小时候不是爱做梦的人。”

    “是嘛。”

    “拿到你给我的鬼书开始，我做梦次数越来越多，最近一年天天做梦，一夜好几次。”

    “第一次听你说。”

    “我现在不做梦，是不是你给我的东西起效果？”

    “差不多睡着，不能大意，谁知道是不是躲起来寻找机会给你致命一击。”

    “不是灭掉？”

    “你太看得起我。”

    “我最近又能看一页，发现吐纳法。”

    “额，你试过？”

    “没有。”

    “为什么？”

    “你一直没教过我们修炼，我觉得有原因。”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

    “是这样吗？”

    “过去某个地方有这样的说法，身体是修炼根本，先炼体、炼心再来修炼吐纳法，吸收万物之气领悟天地间奥妙。”

    美美嘀咕几遍问道：“我是不是已经修炼？”

    赵虹合起书：“不是，你距离修炼还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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