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个孽畜!”回到了府中的蔡京,打量着手中的那份书信,磨着牙根恶狠狠地道。 可是骂完这句之后,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赶紧将这封书信给收了起来,看向那些负责蔡家各项产业的管事。 亲儿子是肯定不可能去那西夏境内主持事务的,所以,为了保障蔡家的利益,蔡京决定派出自己的心腹管家,亲自去主持。 另外,光是管事,就足足有十余名,更别提护卫、役夫。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足足十五万贯的贯票,被蔡京无比郑重地交托到了心腹管事的手中。 十五万贯,足可以在那西夏买上万亩田地,只要种上一季棉花,呵呵,本钱就回来了。 虽然十五万贯,耗费了一千五百贯的换钞费让蔡京有那么一点心疼。 可问题是,这玩意,一个人就可以揣起漫山遍野的跑。 哪会像过去,不说那携带最不方便的铜钱,即便是黄金和白银,那也是不小的份量。 现在,蔡京安排前往西北而去的人,全是骑者,唯有尽快地赶到那里去,才能够抢到最好的田地。 虽然老六也在兴庆府,可是那小子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 看看他这封家书里边,语气桀骜,颐指气使的态度,看得蔡大相爷七窍生烟,心态炸裂。 可为了蔡家的百年大计,蔡京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住了抄起戒尺去那数千里外暴打孽子的冲动。 坐在那里,打量着那封家书,蔡京不禁又想到了这短敌数月所发生的事情。 一想到六郎跟着那高璋去刷了那么多的军功,这等到他回了东京汴梁,说不定,就能够有了服紫的可能性。 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孽子,岂不是又要蹬鼻子上脸,想要骑老夫头上拉屎? “灭国之功,破辽之功,这孽子……” 蔡京黑着脸喃喃地低声嘀咕,目光而落在了那柄摆放在案几之上,油光铮亮,似乎还有些褐色斑驳痕迹的戒尺。 抚摸着这柄称手的戒尺,蔡京似乎又找回了一丝严父的自信。 持续数日东京汴梁的皇亲国戚,王公勋贵,豪商巨贾纷纷派出自家得力子侄,心腹管事,马不停蹄地朝着那西北而去。 虽然有不少人都揣着贯钞直奔西北而去,但还是有一些吝啬那点换钞费的人车推肩扛马驮地前往西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