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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琰听着她说什么大妖小妖的，有些不太明白有什么区别，正想开口询问一番，池婺却停下了脚步。她从床角的盆子中捡起了一团衣物，放在鼻子下一问，脸色一凛。

    “你闻这味道，是不是很熟悉？”池婺将衣物塞到高琰鼻子下面，他轻轻嗅了一下，惊讶道：“臭味幽微，闻久了却有些刺鼻，是鲤乐身上的味道。”

    “是了，恐怕谢无恙说的什么偶遇椿象，只是偶然罢了，那勾魂摄魄的妖怪还是盯上了她。”

    “那为何江小姐死了，而鲤乐却毫发无伤？”高琰这样问道，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忙补充道：“我并没有咒鲤乐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为何两人同被盯上，妖怪却只对江小姐下手？”

    “傻话，鲤乐在我门下，什么妖怪会如此不怕死，敢在式微阁中杀人？这味道如此难闻，想必那妖还是个带气味的，不是狐狸就是臭虫，啧，实在是恶心。”

    池婺将手中衣服扔开，开始仔仔细细地搜寻整个屋子，最终从江小姐的枕头底下翻出了一个银铃铛，与鲤乐的那颗一模一样。

    “我记得谢无恙说，这东西是从清水观来的。”池婺打量着手中的小玩意，眯了眯眼睛：“难道说，那里的道人竟是个妖怪？”

    就在她思量间，谢无恙匆匆跑了进来，他身上官服穿得皱皱巴巴，连帽子都带歪了。他推开拦在门口的江家父母，一见到池婺便嚷嚷了起来：“小神仙！不好了！引冬城里一夜之间死了许多少女，死法……”他说着，瞥见了江小姐躺在床上的尸体，立刻将手指向她，道：“死法就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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