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瀚微微一笑:“辽王莫要担心,本王带来的神机营,火器更为精良,操作也更为熟练。我们可利用火器的优势,在远处对敌军进行打击,让他们无法靠近。” 当夜,月黑风高。一小股边军士兵悄悄摸到敌军营地附近,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火把,向敌军营地投掷。 顿时,敌军营地中一片混乱,喊叫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鞑靼首领巴图鲁被惊醒,他披头散发地冲出营帐,大声咆哮道:“怎么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骚扰我们!”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首领,是大明的边军,他们人数不多,但十分狡滑,我们一时难以捉拿。” 巴图鲁气得暴跳如雷:“传令下去,全体出动,一定要把这些大明士兵消灭干净!” 敌军纷纷涌出营帐,向边军士兵追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正中了朱瀚的计谋。 当敌军进入神机营的射程范围后,朱瀚一声令下:“开火!” 顿时,火铳齐发,一颗颗铅弹如雨点般向敌军射去。 敌军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倒地。 巴图鲁见状,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武器?怎么如此厉害!” 脱脱不花也惊恐地喊道:“首领,这是大明的火器,比我们的还要厉害!我们快撤!” 巴图鲁不甘心地看了看前方,但面对如此猛烈的火力,他也知道无法抵挡,只好下令撤军。 北风呼啸,天际灰蒙,辽东的大地在寒风中如铁般凝结。 破败的城墙上,旌旗猎猎,冰雪掩映着血迹。 朱瀚立于城头,披着玄黑战甲,神情沉稳而冷峻。 身后,神机营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火铳整齐排列,火绳微燃,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寒意交织的气息。 “哨探回报,”徐谦快步上前,神色肃然,“敌军昨夜退却二十里,但今晨又在东南方向集结,大约五万之众,正由巴图鲁亲自率领。” 朱瀚微微一颔首,眸光如刃:“果然不甘心。巴图鲁性情暴烈,却也狡诈,他必知夜袭受挫,意欲凭人数硬压。” “王爷,若他们发动全面攻势,我方虽有火器,但人少恐难持久。” 朱瀚转头望向远方雪原,那是一望无际的白色荒原,如战场前的无声海潮。 “人数之多,未必能取胜。火器之利,在于先机。今日,便让天下看看,大明新军,如何以千破万。” 他目光扫过列阵的士卒,声音沉如钟:“传令下去——神机营分三列,前阵持火铳,中阵执连弩,后阵为弩炮。等敌军逼近三十步,火铳先发!弩手准备掩护,谁若退半步,斩!” “遵令!” 号角声凄厉地划破寒空。 日出未升,雪雾笼罩。鞑靼与元残部联军已压至视线之内,旌旗如黑潮翻涌,战马嘶鸣,战鼓震天。 巴图鲁高踞马上,眼中闪烁着冷意:“大明那火器虽强,但终不过人造之物!我等以铁骑压之,看他们还如何放火!” 脱脱不花皱眉劝道:“首领,不可轻敌。那夜所见火铳,威力非凡,若贸然冲锋,恐损我军锐气。” “放屁!”巴图鲁怒喝一声,“若惧怕火器,我们还打什么仗?所有骑兵——全军冲锋!用尸山堆尽他们的火!” 号角骤起,十数骑先冲,随即千军万马滚动而出,如怒涛般扑向大明阵地。 城头上,火绳燃至尽头。朱瀚高声喝道:“放——!” 刹那间,雷霆乍响。 火铳齐鸣,万点火光骤亮,铅弹破空,呼啸着掠过冰雪。 前排冲锋的鞑靼骑兵如被无形巨锤击中,一排排坠马翻滚,鲜血染红了雪地。 敌军虽惊,却仍继续前冲。朱瀚再令:“第二阵——齐发!” 又一轮火光爆起,炮声轰鸣,雪原震颤。 鞑靼人首阵已乱,战马惊嘶,尸体横陈。 脱脱不花急呼:“快分散前进,避开火线!” 巴图鲁却咬牙怒吼:“围城!绕后!给我攻上去!” 鞑靼骑兵分两翼疾驰,意图从两侧绕过阵地。朱瀚早有防备,手中长枪一挥:“左翼三营,半转,放连弩——射!” 万弩齐发,箭雨如暴风。鞑靼骑兵惨叫连连,血花在雪中绽开。 徐谦喝道:“右翼敌军逼近三十步!” 朱瀚冷声道:“火炮预备!” 轰—— 三门火炮同时咆哮,炮弹在敌阵中炸裂,泥雪翻飞,碎铁与血肉混杂一片。 敌军士气彻底崩溃,哀嚎与嘶吼交织成地狱般的合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