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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清脆、响亮，充满了产品经理怒扇程序员既视感的耳光，狠狠抽在秋蝉的脸上。

    这一个耳光，比之前任何一次攻击都更让秋-蝉感到屈辱和错愕。力量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醒醒吧，秋蝉。”王猛的声音，冷得像绝对零度的虚空，“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你以为你在反抗宿命？你在掀翻棋盘？”

    “不，你只是在重复那个模拟器里的轮回！

    你让这个本就破破烂烂的世界，变得更加粪海狂蛆！粪海蝶泳的你毁了夏秋蝉的人生，毁了无数可能存在的人生，毁了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

    “你不是在带着大家走向光明！”王猛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秋蝉的灵魂里。“你是在带着所有人，往火坑里填！”

    他收回手，指向一脸懵逼的夏秋蝉，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近乎于自嘲的情绪。

    “你还记得我们相遇时，那个真空相变量子自杀信标吗？”

    “我们借助它，穿越了四百万亿年的时光，来到了这里。我一直以为，那是为了执行某个宏大的计划，为了辅佐你这个天命之子，拨乱反正。”

    “但现在我明白了……”王猛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浓重的、仿佛对着镜子说“你个傻逼”的自嘲。

    “我们只是在陪你胡闹！在一个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再错！”

    “想想那两封信吧，秋蝉！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动脑筋，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两枪！你不觉得，那很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在跟自己玩左右互搏，还玩得津津有味吗？”

    “我累了，秋蝉。”王猛缓缓闭上眼睛，“我感觉，我和项羽，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我们应该……跟夏秋蝉在一起，那才有更光明的未来。至少，他的灵魂锻造有限公司，看起来比你这个更有前途。”

    他再次睁开眼，眼神已经恢复了先天真灵中的绝对冷静，甚至比之前更加纯粹，更加……无情。

    “不过，我还是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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