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天下午,傻柱按照二大妈给的地址,来到了神婆的住处。 这是一个坐落在郊外的土房子。 不同于四合院的青砖灰瓦,这里还是像过去一样,房顶是用草铺的,连砖瓦都没有。 不远处,就是个土地庙。 傻柱打量着四周,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鸡皮疙瘩敲了一地。 他撞着胆子,敲响了漏风的木门。 咚咚咚.... 敲了三声后,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奇怪了,不在家吗?难道我敲错门了?” 傻柱看了看四周,方圆一里地都没有其他屋子。 于是抬起手又敲了三下。 咚咚咚! 这次,傻柱敲得力道大了一些:“有人在家吗?” 傻柱敲完仔细听了一下,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从他的背后打开了。 傻柱瞬间觉得背后一凉,颤颤巍巍的回过头。 这一回头,把傻柱吓得当场跳了起来。 只见开门的是一个佝偻的近乎90度腰的老太太,头发花白,干枯的像稻草这样。 满脸皱纹的脸颊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超级大的痦子,上面还长了长长的白毛。 傻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结结巴巴道:“你,你好,请问你是姓王的神婆吗?” 神婆咧开嘴,露出一口黑色的牙:“没错,小伙子,你要看什么?” 傻柱急忙将最近做噩梦的事情说出来:“神婆,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一连做了三、四天噩梦了,要是再做下去,我感觉我会死的。” 神婆:“这个简单,进来吧。” 神婆说完,自顾自的拄着拐棍进屋。 傻柱虽然害怕,但一听到神婆说治他的噩梦很简单,于是撞着胆子跟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难以形容的腐臭味扑鼻而来。 傻柱恶心的差点干呕。 忍着恶心,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墙上满是用红色笔画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图画,像某种符一般。 还挂着不少牛头和鹿头,看着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神婆在一张满是陶瓷做的小人,以及各种渗人摆件的桌子后坐了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