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三姑在事实面前理屈词穷,根本争论不过稷澂。 一时间,她的面具被彻底撕下,徒留一脸狰狞。 她怒不可遏! 对着高知县重重地跪下,道“县尊大人,民妇要状告稷澂,不孝!” 登时,大堂归于寂静,落针可闻。 不孝为十恶不赦的仵逆大罪,乃十大罪之一。 一经核实,不孝者就会被罪处凌迟,且遇赦不赦。 “对我们要告稷秀才,不孝!” 夏家人对夏三姑的做法,大大赞许。 葛氏亦是站到了女儿的身后,默默支持。 夏藕万万没想到,夏家人在名声扫地后,还尚能有力的反咬一口。 人家提督大人不过是让尔等归还属于稷家的家产,这个做继母的明明不慈在先,却一张口就想要了提督大人的命! 她被人心的恶,惊得打了个冷战,担忧的望向他。 稷澂回首看向她。 南风徐徐,阳光从天井射下,落在他挺拔的身姿上。 他用手拂过在风中猎猎飞扬的碎发,冲她璨然一笑,投去安抚的眼神。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的跟夏三姑客气半分了。 哪怕高知县想敷衍了事,也要他看他答不答应! 只听,他徐徐开口,道“世人皆知,虎毒尚不食子。 可金夫人在稷某要求归还霸占稷家的家产之际,要稷某的命,是不是透着诡异? 她一口一个‘母亲’,一口一个‘澂儿’,叫的好不亲热,可见再无法遮掩她的丑事后,便毫不犹豫的要置我于死地! 敢问诸位乡亲父老,你们做父母也会做成这般模样?” “不会!热孝改嫁不说,还卷尽家财,将人家稷家的宅子占了,虽说是前夫临终弥补,但不给亲儿子留下一个铜板,怎么都透着诡异!” “哪里是诡异?分明是连骨头渣子都透着无情,完全不像母子…呵…看我说的本来就不是亲生的……” “稷某感谢诸位仗义直言!” 稷澂对着众人正正经经地作了个团揖,紧接着从袖兜里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书。 “家父早就休了夏氏……” “胡说八道,休妻是要有理由的,还要在官府备案,我更是占了三不去,你好歹也是读书人,怎可如此恶意臆测你的父母呢?” 夏三姑踉跄了几步,方才站稳了身体,站稳身体之后,惊愕的回转身来,张口就怒斥稷澂。 “休妻需要备案,那妾呢?妾位卑贱,可通买卖,也可送人!”稷澂嘴角讥诮的轻轻一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