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算虚弱如稷澂,都能嗅个清楚。 他想若是依着之前自己认识的小可怜,定不会舍得放这么肉,且还用料这么足。 怕他之前认识的是个假夏藕? 呵,忽然,有点饿了…… 与他们这头充满干劲不同的是夏家。 夏家老宅,一派愁云惨淡。 金大乡绅送了一份休书上门,之后便直接将夏三姑给赶了出来。 因为夏三姑结结实实地受了鞭挞,疼得厉害,狼狈的趴在门板上。 周围立着的娘家人,对她纷纷投去指责。 素日里,每每夏三姑回到娘家,都是被捧着的那个,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钱氏指着她,唾沫横飞,道“你看看养的是个什么继子,白眼狼一个! 我们早就让你当初先给稷寒山守上个一年半载再改嫁,你非等不及了。 浪货玩意儿! 如今害得我家苋儿配给了吴庸,那吴庸是什么腌臜货? 她这一辈子就这么被毁了?! 你赔我娇养大的女儿!”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当初大嫂在公堂上,怎么不同知县老爷据理力争?”夏三姑气不过,惨白着脸怼了两句。 “啪……啪!”钱氏一侧腿,下蹲骑了上去,抬手就给了夏三姑两个大耳刮子。 她叉着腰,又怒斥道“你还敢犟嘴……再犟个给老娘看看!” 这一回到村里,她就大改在公堂上鹌鹑般的模样。 葛氏也咬牙补充了一句,道“三女,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你的继子当家犬,以为任你摆弄,却全然不知这是血性未除的狼! 一朝苏醒,就撕下你的血肉,咬得咱们毫无反抗之地!” 倏忽,瞧见立在院子门口的谷桂。 “桂,缩在门口做什么,小狗子呢?你怎么没将人带过来?” “稷秀才不让小狗子回来,也不准别人无故再去大院打扰,否则就还要接着递状子!”谷桂往院子里喊完话,就快速跑远了。 她是替鲍大妞跑的一趟,纯属被逼无奈。 否则,她才不会来找晦气…… 钱氏对着跑远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道“没用的东西!” “老大家的将门关上。”葛氏一张嘴,仿若老了十岁,闭了闭昏黄的眼珠子,才再次睁开眼,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四房唯一的闺女夏蓙身上。 “谷氏,咱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再养不起吃闲饭的了。” “婆母,您何意?”谷氏心里暗道不好。 她家夏老四服了兵役,已经有一年多都没有消息了。 要不是自家儿子争气中了童生,给自己撑腰,她就是那个人人可欺的软柿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