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稷业将匕首反转,将刀柄至于夏藥的纤纤玉指上,又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对着他自己的胸膛刺去。 他深情的凝视着她,勾唇一笑,道“唯有死在藥儿的手上,才能令阿业瞑目!” “既然如此,那就……”夏藥曾经被他这副嘴脸骗过,也伤过。 眼下,就算他摆出一副用命来偿的架势,她也是半分都不信的。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嘴脸,她只觉得作呕。 倘若,她能杀了稷业,就算同归于尽也是甘愿的。 只要能报仇,她什么都愿意! 一时间,她恶从胆边生,眸底尽是狠戾。 她握紧匕首,对着稷业狠狠的扎去。 然而,他的大手却固定住了她下压的力气。 男子的力气天生比女子大,何况稷业自幼习武,功夫比素有武学天赋的稷正都不弱。 二人同握一柄匕首,稷业一垂头,在夏藥的耳边,用仅仅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喃喃,道“傻姑娘……我如何舍得离你而去?” 然而,这一幕落在不懂其中诀窍的人眼里,就成了夏藥舍不杀他,而稷业却偏偏要用命来偿。 稷贵妃跌跌撞撞地离开凤座,道“来人啊,分开他们,快来人!” 宫人都看傻了,多年的安逸让她们似乎都忘记刀具的存在,听了稷贵妃的话,才忙过去拉开两人。 “吧嗒!”匕首被宫人夺下,丢在地上。 稷贵妃心中的那些愧疚,也被稷业的一柄匕首给驱散。 她眉心拧到了一起,美目里迸发出一道道尖刀一般锋利的光,戾色呵斥。 “你闹够了没有!阿业对你一片深情,可他是庶子,哪里能对抗的了嫡枝和生父? 如今,还不能证明阿业对你的情深不悔么!” “娘娘息怒,公主还小,不懂得心中所想。”念媇说的别有深意。 稷业跪下,道“姑母,不要责怪藥儿,都是阿业没本事,护不住所爱之人……” 娶公主叫“尚主”,公主出嫁又称“出降”。 金枝玉叶比寻常人的身份贵重,有种男子入赘的意味在里面。 接下来,由小藕怒怼稷业。 对付这种渣子,就要又甜又辣的小藕上!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