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屋中伺候的下人惊呆了,见信国公如此又觉好笑。可是他们不敢笑,只得拼命往回憋,一个个憋得脸通红。 沈疏就没那么客气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亲怎么这般不小心?” 她一边收鞭子一边吩咐管家:“王伯,快请府医来给父亲瞧瞧。” 王伯当即就要去。 “不准去!”信国公急声制止,他还要脸! “父亲,讳疾忌医不可取。”沈疏眼中满是对老父亲的真切担忧,“还是请府医来瞧瞧吧,万一有……” “住口!!”信国公怒瞪着她,像是要把她活吃了,“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你还要不要脸?!” “啊?”沈疏捂了捂嘴,语气惊讶,“女儿关心父亲就是不要脸,父亲为什么要如此贬低自己?” 信国公:“……” 他是这意思吗? 这逆女!! 他气得抓起桌上的砚台朝沈疏掷去。 沈疏眼神一凛,横鞭挥出。 “砰!” “啪!” “哗啦!” 干脆利落的两鞭,砚台碎了,桌子断成两截,桌上的东西洒落一地,铁木镇纸还砸到了信国公的脚,痛得他抱着脚又蹦又喊。 下人们目瞪口呆,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还是那个打不敢还手,骂不敢还嘴的大小姐吗? 敢损毁书房,大小姐不要命啦? “哎呀!”沈疏抓着鞭子,佯装着急地吩咐下人,“没看见父亲被砸了脚吗?还不快些上去扶着,摔了拿你们是问。” 两个小厮急忙跑上前搀扶,信国公怒气冲冲挥开他们,朝外大喊:“来人,把这逆女捆起来,抽二十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