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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时令衍道。

    白月洁的心都要提起来了，“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也不知道。”

    白月洁松了口气。

    时令衍接着又问，“你带施媚去做的体检医院，是费尔诊所是吗？”

    白月洁点点头，“是。”

    “你跟那个医生，关系还不错？”

    白月洁不知道他想问什么，犹豫道：“还可以。”

    “嗯，那你帮我，把施媚的体检表拿出来吧，”时令衍解释道，“这家医院保密性太强了，我根本拿不到。”

    白月洁有些看不懂他想做什么，小心问：“施媚的体检表，再做一份不就好了？”

    “她不肯，说你已经带她做过一次了，所以我想直接问你拿，”时令衍说着，深深看着她，“很难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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