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得得凑了过来,欲言又止。风正来不耐烦地横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就不能横点,像个爷们样,我看你是被你家迪迪管怂了。” 得得性格好,被风正来这么说也不生气,他知道风叔嘴上这么说,心里对他还是亲兄弟般的感情。 风叔一直就是这样,对自己人说话从来就不客气,能让他客气的人,比如今天这一波。他真客气起来,就让人害怕,害怕他随时会拿刀捅对方一刀的感觉。 大家都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风叔,我看见那个最好看的小子脖子上挂了个东西。” 风正来没有和那最好看的男子直接接触,对他的好奇却是最深。 不为别的,那个人和别人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又说不清楚。 反正就是不同。 他身上有一股子狼性。 杀人放火的家伙,有一股子狼性当然正常。 可不正常的是,这家伙狼性中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东西,让人望而生畏。 “东西?什么东西,不就一根红绳吗?” 风正来也看见那小子脖子里若隐若现的红绳。 刀头舔血的人,对生更渴望,难免会有一些信仰的东西。 大部分人在脖子上挂根红绳,下面都有个坠子,金的银的玉的木头石头的,这不算什么稀奇的东西。 最多分贵重或者意义重大。 得得挠挠头:“不是,是一串桃篮,大概五六个,当时我想看清楚来着,被挡住了。” “嗤,你小子,人家那是辟邪用的,我以为什么好东西呢。小乌龟,他们往哪走了?” 风正来冲着刚才去盯梢的萧悟归喊了一嗓子,武器往身后一甩,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得得:“你小子啊,就是心太细,想得太多。” 萧悟归便往这边走,边说道:“往春城方向去了,看样子是去春城了,要不要派人去和萧指挥说一声?” “还是说一声吧,谁知道这些人干嘛的。让陆遇去,他去合适。” “嗯。”萧悟归右臂往得得的肩膀一搭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得得说那个长的最好看的小子脖子上挂根红绳。” 萧悟归皱紧眉头:“风叔,我也想说这件事,我也看见那根红绳了。你让我去敬酒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好像是桃核刻的小动物。” “我知道,得得说了,不就是一串桃篮嘛。” 风正来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们是不是想说桑榆也有一串?那东西,又不是什么金贵玩意,谁小时候没戴过桃篮,刻成什么样的都有。你们总不能说刚才那小子是桑榆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吧,你看那他张脸,和孟庆虎哪点像。赶紧回去做事,一天天的正事不干,七想八想。” 面面反驳道:“那也不一定,不是说他们有一个兄弟走失了,到现在没找到吗?” “是啊,谁没事挂着一串桃篮,还和桑榆一样,一挂好几个。” 萧悟归若有所思地扭头,看了一眼那群人离开的方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一眼看见那小子脖子上的东西,就觉得熟悉。 可惜,挂在脖子里,看不清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