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正室-《美人不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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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九成巷这边的铺子,这边的买卖多,到时候我就能赚到许多银子了。”杜姨娘美滋滋地说:“只要咱们有银子,还怕旁人做什么?到时候我看你家里那个母夜叉还敢不敢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苗老三愣了一下,一时手上停了动作,嘴上也没说话,杜姨娘察觉到了苗老三的不对,微微动了动腿轻轻踹了他一下,疑惑地问:“怎么了?”杜姨娘不由得带着醋意问:“难不成,你还心疼上你家里那位母夜叉了?”

    苗老三立刻说:“哪能啊?我哪会心疼那女人,那女人就跟条疯狗似的,我早就懒得搭理她了。”苗老三摆出一副油腻的笑脸,说:“这天底下,唯有咱俩是一条心,你体贴我,我心疼你,咱俩双宿双飞,我才不管那母疯狗的死活!”

    杜姨娘露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浑身酸得没力气,在这样的天气里,杜姨娘早就出了一身的汗,整间屋子都是她身上香粉的味道,还有难以言喻的男女腥味,杜姨娘颇为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你要是还敢在意那母狗,我便不饶你!”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狠狠推开,推门那人大力到连门都发出了好似要被拆下来了的“吱呀”声响,在床上的两人甚至都感觉到一股劲风从门边只吹到这里!一个面若金刚的壮女人忽然出现!

    苗老三和杜姨娘都惊恐地看向门口,这样忽然的事情把床上的二人都吓呆了,苗老三愣了一下,忽然一下子瘫下来,难以相信地大叫:“你、你、你……”却你不出来半句。

    在这种场景下,饶是杜姨娘脑子不灵光,却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仿佛直觉似的,杜姨娘就认定了这一定是苗老三口中的那个“母疯狗”!

    苗老三的妻子扈氏天生面色赤红,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虽是女子,腮边却隐隐似乎浮现出几缕落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站在那里活似寺庙里头的怒目金刚,只看着便令人心里发毛。

    扈氏的身后站着一位随身跟着的婆子,这婆子瞧着至少比扈氏大上二十岁,且样貌粗陋毫无长处,但跟扈氏站在一起,竟是这老婆子要显得水嫩顺眼一些。

    扈氏直接冲到床边,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到苗老三的左脑上,把苗老三给一下子扇蒙了,扈氏又立刻伸出粗手臂去扯杜姨娘光着的白胳膊,杜姨娘吓得连声尖叫,连躲都忘了,被扈氏直接给提了出来。

    杜姨娘几乎被扈氏提到了半空中,随即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而杜姨娘的脚勾到了薄被,随着杜姨娘被扔到地上,那床被面光滑的薄被也被“呲溜”一下给勾到了地上,本来还有薄被盖着半边身子的苗老三也一下子赤条条了起来。

    苗老三登时连脖子都红了,立刻吼:“你干什么?你冷静一点!”随即又冲着扈氏身后的婆子大吼:“你、你、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

    眼前这场景着实尴尬,那婆子再老也是女人,苗老三被一个婆子看光的确不像话,那婆子也明白事,低头捡起地上被那对狗男女匆匆脱下来的衣裳,将男子的衣裳给放到了椅子上,又将女子的衣裳,包括肚兜和亵裤都一块卷了卷带了出去。

    杜姨娘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想起自己身上还不着寸缕呢,急忙去扯被子想要把自己遮住。扈氏灵活地一闪身,闪去了杜姨娘的背后,把那被子牢牢地踩在了脚下!

    杜姨娘也是急了,根本没心思想太多,伸手就想把被子从扈氏脚底下扯过来,然而扈氏哪能让她得逞?就在杜姨娘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扈氏猛地一跺脚就往杜姨娘的手上踩!

    得亏杜姨娘躲得快,不然要是被扈氏那一脚跺下去,这手非得废了不可!杜姨娘被骇了一下,愤怒地看向扈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扈氏的巴掌正从上面飞下来!

    杜姨娘连忙转身,狼狈地逃开,而就在杜姨娘转身的那一霎间,扈氏已经抬起脚踹了过去!杜姨娘适时地绊了一脚,反倒躲过了扈氏这一踹,扈氏那一脚擦过杜姨娘的腰,踹上了床边的矮凳,只听"咔嚓"一声,矮凳登时就碎了!

    杜姨娘腰间被踹到的地方也马上就出现了青紫的恐怖痕迹,而扈氏已经 在了杜姨娘赤裸的背上,扈氏左手揪住杜姨娘的头发,右手猛地扇了好几个巴掌!

    杜姨娘跟苗老三都脱了衣服,但杜姨娘的首饰并没有摘掉,扈氏这样一扇杜姨娘的脑袋,杜姨娘的耳环钩子就猛地划到了耳后的皮肤,两道鲜血从耳朵蔓延下来,而杜姨娘已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了。

    而苗老三早就溜到床边跪好了,无助地摆手重复道:“别、别打了,闹出大动静来不好看……”然而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根本不敢劝。

    杜姨娘被打得在地上爬了半晌,幸而如今还不是冷时候,不然杜姨娘非得冻病不可。苗老三就在一旁跪着,扯着床幔的一角遮着自己重要的部位,见杜姨娘躺在地上都起不来了,却压根不敢去扶一把。

    杜姨娘在地上挣扎着,扈氏把杜姨娘给狠狠地揍了一顿,气消了几分,这才冷哼了一声,盘问杜姨娘:“你到底是谁家的贱货?报上名来,我非得找到你家去好好把这事儿说道说道不可!”

    杜姨娘耳朵后面的血依旧汩汩流着,其实只是划了口子,并不是多重的伤口,但杜姨娘此刻身无寸缕,那两道细细的、在末端分叉的血痕流淌在白花花的肉上,就让这场面显得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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