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将寒雾香与建造元宸宫的槐木混在一起是多么繁琐的工程,那必然是在内务府赏赐与我寒雾香之前便开始动工了的。内务府人多眼杂,各宫的份例记载不可能出错,到时一查便知,那香料谁的宫中都不送,偏偏就往我宫中送,栽赃陷害之意,一眼便明。” “而送香料的内务府副统领赵公公是月充媛的人,到时一查,便会有无数张口说那香料是姐姐着人送到我宫中的,这样所有的罪名就都到了姐姐身上。” “如此一来,若是陛下没有察觉蹊跷,那么罪名就是我担;若是陛下察觉了蹊跷,那么罪名就是姐姐来担。可无论谁来担,月充媛都撇的一干二净,坐收渔翁之利。” “况且,以当今陛下之精明,又怎能察觉不出这其中的蹊跷?” 果不其然,庄韵闻言脸色陡然变差,想起过往卫娉婷欺压她的种种,庄宝林愤怒地握紧了拳。 好你个卫娉婷,原来这般种种你都是冲着我来的,还诓我是为了我好,枉我还像个傻子一般为你数钱。 吴采女见庄宝林已然上钩,乘胜追击道:“其实妹妹同姐姐一样,自入宫以来便因为不得宠而饱受月充媛的欺压排挤,入宫第一夜更是因为陛下投了我的骰子却去了钟毓宫而成了阖宫笑柄。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此时若不联手整垮作恶之人,怕是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熬啊。” 庄宝林一听,也煞有介怀的眼含泪光。她紧紧握住吴采女的手,就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哽咽:“妹妹你说怎么做,姐姐都听你的!” 吴采女姣好的面容上,绽放食人花般危险的笑。 从敏秀宫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浮云散开,露出皎洁明月,月华流泻在幽深的宫路上,绽出一朵朵月牙花。 挽衣扶着吴媛秋朝着坤慈宫缓缓走着,走到僻静无人之处,挽衣忍不住好奇问道:“娘娘是如何知道那庄宝林一定会上套的呢?” “庄韵地方出身,聊州城又在凤昭以北,她本人又十分不善香料药理,这样的门第是很难知道寒雾香是只有梁南雾合城才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