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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他的速度很快。

    只靠轻功急掠在山间，秦九则一直待在万俟宸的怀里。

    万俟宸所走的方向同它感觉中的方向的确是一样的，也就是他昨夜的猜测没有错。

    那蛇果然是意图霸占它的妖元。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四处张望着，还是有些不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它朝这方来的？”

    万俟宸只看着前路，“凭它的味道。”

    “？”

    果然是狗变的啊。

    秦九正腹诽，万俟宸却忽然垂眸看它一眼，“是你身上的味道。”

    “……我？”

    它抽了抽鼻子，它有那么臭吗？

    万俟宸带着笑意移开目光，眼神却有些幽凉，“或者，是宝儿的味道。”

    秦九先是茫然，然后才想到，万俟宸过它身上有种特别的香味儿。

    所以，那蛇沾染了它的妖元，也留下了这味道吗？

    可就算如此，它一路行过，已经过了这么久，那味道还不散了？

    不管怎么想，万俟宸的鼻子还是狗鼻子啊，或者，比狗鼻子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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