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不是演戏么,那我也演。 她当即眼睛一转,眼泪说流就流了下来。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谁见了估计都忍不住怜惜。 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宗主难过,但奴家……奴家也好难过……” 她用余光扫了一眼杜非羽,继续抽泣道: “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咱们什么东西都没见过,什么语言都听不懂……后来我们在工地打工,没想到宗主路见不平一声吼,却直接把咱们吼去睡了大街……咱们的日子好不容易过好了,没想到宗主又在糟蹋钱……” “奴家,奴家命苦啊……奴家只想着安安静静择主而侍,没想到……宗主苦劝不听呀……当年在池边和大家说的话,宗主您忘了么?还有典籍室里您对奴家做下的事,宗主您也忘了么……” 这下轮到杜非羽懵了。先不说阿白的眼泪有多大的杀伤力,单说这争论的信息,两边就不太对得上。 杜非羽哭惨哭的是修炼,是对抗魔宗这些大道理。而阿白则是不知道哪里牵出来了一堆历史事件,一件一件地列给你听。 杜非羽心里何止一个卧槽了得,心想这狐狸记性有这么好的吗? 他在池边说过什么话?不是,他在典籍室里又对阿白做过什么? 他怎么没印象? 杜非羽这下懂了,不要和女人吵架。她们在这种时候,记性就会出奇地好。 “行了行了,你打住。这锅药我自己喝了。”杜非羽停止哭惨,举手投降。 阿白转瞬之间就止住了眼泪。她笑道: “那行,咱们休战。我刚刚没发挥好,一开始就被你给弄傻了呢。” …… 与此同时,杂物间外,轻轻地闪过了一道银光。 而银光,则是精确无比地击落了三只蚊子。 月光下,李牧白站在不远处的水塔顶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站在相邻楼顶的黑衣男人面对着他,嘿嘿冷笑。 “好快的手法,竟然能在这么远的地方击落我的金蚊,实……” 没想到,话没说完,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轰地一声响。就从楼顶倒飞了出去。 男人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在地面上挣扎着,只看见了月光下,一双和剑一般寒冷的眼睛逼了过来。 “你是那个蜂蛊师的师父,对吗。”李牧白问道。 男人想多嘴,但那身影一闪,一脚就踩断了他的手臂。 “点头或摇头。”李牧白说道。 男人勉强点了点头。他没想到,一招,只有一招,自己就已经惨败。 “别想对那两个人出手,想都别想。懂了吗。” 男人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冷汗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点点头,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没想到李牧白在缓缓旁边的台阶上坐下,点了一支烟。 “熟人,上线,修为的来历,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我赶时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