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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咖啡馆，这个月新开的，以纯正的猫屎咖啡和隐秘性为特色。

    姚凌凌约了赵熙然到这边。

    等了约莫十分钟，赵熙然便到了，放下肩上挎着的包，“这里的环境挺不错，是个喝咖啡的好地方！”

    姚凌凌抿了抿唇。

    直到服务员上了咖啡，赵熙然跃跃欲试的时候，姚凌凌才开口，“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问呗？怎么还征求起我的意见了？妖妖灵，这可不像你！”赵熙然低头小啜一口，“啊，确实不错，我喜欢！”

    又连着饮了好几口，姚凌凌才道：“你知道程家琮关在哪里吗？”

    赵熙然脸色瞬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头看，“妖妖灵，你怎么还惦记……”

    “我就是想带小朵去见见！”姚凌凌咬下唇，“再怎么说他也是小朵的父亲，我，我不想等小朵长大后埋怨！”

    赵熙然长吁口气，略微思考过后道：“然后呢？”

    “什，什么？”

    “带小朵见了他以后，你要怎么面对？小朵因为有了这个杀人犯父亲，一辈子被人人指指点点！”赵熙然顿了顿，“妖妖灵，这些你都有想过吗？”

    姚凌凌哑口无言。

    颤抖着端起桌上的咖啡，杯里的汁渍洒出，明亮的大理石桌面铺上一条褐色水路。

    “城东北段新三所。”赵熙然起身，挎了包准备走。

    迈出一条腿后，她又收了回来，“这周六，我陪你一起去！”

    城东北段新三所。

    姚凌凌拥着小朵在会见室里等着。

    赵熙然跟一起前来的律师说了几句，回头见姚凌凌眼巴巴的看着，上前道：“放轻松，他差不多该出来了！”

    凭心而论，赵熙然是一点也不想来这里。她对程家琮这人早已厌恶至极！但却因撇不开姚凌凌，无法拒绝，最终陪姚凌凌来了。

    时间滴滴答答走着，小朵突然道：“妈妈，我尿急！”

    “这！”姚凌凌四下里看了看，也没发现洗手间，“小朵，再忍忍。”

    “可我忍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小朵气恼地道。

    赵熙然算是看出来了，小朵压根就不想见程家琮，是姚凌凌，她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小朵要去，你就带她去吧！”赵熙然又看了眼里面，“都等这么久了，他都没来，应该不会来了！”

    姚凌凌僵直地站着，双眸不停地往里看。

    “妈妈！”

    “小朵，我们走！”赵熙然伸手，原本窝在姚凌凌怀里的小朵如条泥鳅般溜出。

    姚凌凌本以为没有见到程家琮，小朵会有所埋怨，却不想离开城东北段新三所的孩子一点事没有，一路上拉着赵熙然有说有笑。

    同乘一辆车回家，走到半道的时候，坐在座椅上的小朵睡着了。

    姚凌凌将她放平，躺在座椅上，拿了浴巾盖上。

    “然然，我前不几天收到了影视传媒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之前赵熙然倒是听姚凌凌说过，她想深造，只是没想到录取通知书这么快就到了。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月底。”

    “那小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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