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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熙然解释不通，行政经理上前打岔，“那个大姐你不是要去打水吗？我陪你一块去吧。”行政经理把王春兰的妈妈拉走，屋子里剩下赵熙然和王春兰，王春兰一直闭着眼睛，看不清他的情绪。见屋子里安静下来，慢慢睁开眼睛。

    “现在愿意睁开眼睛了？”赵熙然走到床边做到凳子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春兰十分抗拒，不管赵熙然怎么说，他都不愿意说实话，最后赵熙然只能放弃，“你别着急了，你身体不好，现在要好好休息，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等你好了再说吧。”

    “对不起。”王春兰小声说了这么一句又闭上了眼睛。回去的路上，行政经理主动说起去打水的时候，王春兰的妈妈说了什么。又问，“赵副总，王春兰那边有和你说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没有，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认识打他的人。”赵熙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她就是知道，王春兰是个很胆小的人，她越知道是谁，越害怕，那种哪怕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所以赵熙然越问她越不会说。

    “认识？”行政经理诧异，“不可能吧。我记得王春兰说过，她从小性子内向，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认识多少人，还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她不应该认识才对”

    “那个人和王春兰不熟悉，只是认识呢。仇人也算认识不是吗？”赵熙然笑笑，“只是，王春兰不主动说，警方又查不到任何线索，要是今天下午王春兰的妈妈又去公安局消了案子，这个案子怕是要没有结果了。”

    行政经理脸色有些不太好，“按照赵副总的意思，这个人不揪出来，可能还会对王春兰下手。”

    “是啊，这个人一天不抓住，王春兰就一天没有安慰日子。医院人来人往，我们不方便去第二次，明天吧，明天你找个机会把王春兰约出来，在没人的地方我们看看王春兰会不会说实话。”

    行政经理想了想，而后点点头，“好，明天早上我给王春兰发个消息，要是他不愿意……”行政经理有些为难，王春兰今天的态度他们也看见了，她要是但胆小，担心以后再被人报复，不愿意说实话，那么他们就算再想帮忙也没办法了。

    “不愿意有不愿意的办法，愿意有愿意的办法。先别做最坏的打算。”来到公司楼下，赵熙然让行政经理先上去，“我等下还有事，你先回公司吧。”赵熙然约了姚凌凌，这会时间差不多了。去了对面的奶茶店，没多久姚凌凌走了进来。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点就开始堵车，我还提早半个小时出门的，到这边也这么晚了。”姚凌凌一进来就抱怨，“现在的导演可真是有意思，他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自己直接去做编剧，找我干甚。”啪的一声将剧本仍在桌子上，扭头朝柜台喊了一句，“服务员，给我来一杯黑咖啡。”

    “大白天喝黑咖啡，看来真的被气到了。”拿过剧本看了一眼，“这就是前段时间让你改的那个剧本吗？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过？”

    “没有，今天我就一直在和导演说这个剧本，明明是我创作的剧本那个导演说起来比我还了解剧本，最后说完，整个剧本里面就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气死老娘了，老娘不伺候了，她不满意，我就换合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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