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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雾鼓了鼓腮帮子，推开他的脸。

    “那你怎么，表现得，很不情愿？”

    “哪能呢？可情愿了！”他捏了捏林雾的小脸：“就是惊讶咱俩的心有灵犀。”

    林雾哼哼唧唧两声，没说话。

    ……

    这天，林雾去了临大法学院上课，江弋把她送到了教室后，接到了沈祁归打来的电话。

    沈祁归告诉他，他查出了新的消息，在他家等他。

    江弋让他等两分钟，又和林雾发了个消息，就回了家。

    “说吧，你查到了什么？”他倒了杯水放在沈祁归面前。

    沈祁归抿了一口。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嘛？”

    “嗯？刘芬芬逝世的原因？”

    “对，刘焦之前去公安局报过案，说有人蓄意杀害了他的妹妹。”

    江弋眉心一跳：“蓄意？”

    “是。”沈祁归点点头：“已经是十几年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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