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种地方”四个字,充满嫌弃与鄙夷。 褚司域听得皱眉。 他理解杜浠文这种人,从小到大过的都是金尊玉贵的生活,有何不食肉糜的价值观太正常不过了。 可理解是一回事,并不代表他赞同。 他们去野外拉练的时候,负重翻山越岭走几十里路,在泥地里吃干粮更是常有的事。 在偏远地区见过的,一个月吃不上两顿肉的家庭比比皆是。 当然,杜浠文肯定不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就像那些人也不知道杜浠文一条裙子是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价。 褚司域手握着方向盘,盯着被太阳炙烤的柏油路面,手敲了会儿方向盘。 不知怎么想的,他说他要下去吃饭,给她选择,要么一起去,要么在车上等着。 杜浠文难以置信地说:“你有病吧?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地方的东西,我现在就要走,我要去琅华酒楼吃午餐!” 褚司域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脱下西装外套,下车径直走向小摊。 老板娘说都已经快中午了,已经没什么吃的了,他们只卖早餐,只剩一些包子、糖油饼和豆腐脑,而且估计已经凉了。 褚司域不介意,要了一笼小笼包,两个糖油饼,一碗豆腐脑。 杜浠文怒火中烧地看着男人拿了早餐,坐在那儿吃了起来。 他体型高大健硕,小店的桌椅尺寸对他而言有些矮小,腿都伸不到桌下,只得将凳子往后挪,敞开长腿坐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