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三十五、树上开花-《将军你命中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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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扒下他的裤子,裤子后处血肉模糊得都快要合不上的某处。眉头微蹙着,好似最近一段时间都见得习以为常了。将带来的金疮药细细薄薄的均匀的洒在伤口处,就这样连被子都未曾给他盖上,只是放下了鸭蛋青色花枝绕缠谢春花的床帘。

    见着男人以无大碍后,方才走到以前自己坐着学字的地方,慢慢的捧起了一本新书看了起来,虽说十个字里可能有三四个不认识的。可是这并不能打消她看书的乐趣,若是实在不懂其意的就会将其圈写起来,等男人睡醒过后在问也不迟。

    不大的空间内弥漫着淡淡药香,其中还参加着几缕血腥之气。

    碧玉只觉得这一觉自己睡得很沉,睡梦中就连伤口处都少了几分火辣辣的疼意。他知道是花奴来了,甚至看到了他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而这一面恰是他最不想让人看见的一幕,整个人又恼又怒,更多的是憎恨自己。

    “公子可是醒过了。”虽说是在看书,可这耳朵却是时刻竖起来听着床帘里头的动作。

    遮亮的床帘被掀开,露出一张随着年岁渐长,越发/漂亮娇艳的脸。惊艳的令即使经常看见她的碧玉都忍不住一瞬间晃花了眼,只觉得花奴越长越好了,对她而言,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公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何当离贴心的拿着一方软枕头垫在了男人腰身下,递过前面已经放温的水。小心的喂服着人喝下。

    身上有伤,自然是不宜在食饮浓茶等物。就连这吃食都得清淡为主。

    “嗯。”碧玉就着这双小小嫩嫩的手喝完了杯盏中的水,方才觉得干涸难忍的喉咙好受了不少。

    “花奴可曾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男人的顺势抓住何当离的手,攥着不放,透着一股子执拗感。

    “想。”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往日间恐是打三棍子都甚少会说出多几个字的性子。

    何当离想了想又道;“那公子可曾想过离开这里?”话才一问出口,才方觉自己说错了话。以至于不敢去觑公子的脸色变化,整个人无措得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童低垂着头,不安到了极点。

    “嘶。”碧玉刚想一动作,便被屁股后面的位置疼得直倒抽气,连一张脸都白了,就连握着人的手都松开了好几分。

    “公子,可是扯到了伤口,可有哪里不舒服。”何当离听见他的痛呼声,更想将人扶起来,又恐担心自己笨手笨脚的。万一弄巧成拙可怎么办,一张唇抿得死紧。

    “下次花奴倒不如问本公子还有哪里舒服不才好。”碧玉重新躺回去,一双清凌凌的目光倒映的皆是坐在床边的小人身上。

    “好。”

    “笨蛋。”好似咬牙切齿,又想是隐隐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笑意。

    何当离等喂了人喝药后,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方才端着已经空了的白瓷药碗往外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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