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五十九、下贱的兔儿爷-《将军你命中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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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将军,今日也来得这么早。”同人打招呼的是赤木将军,严子宸。

    模样生得魁梧有力,一身黑/粗的腱子肉即使包裹在层层铠甲下,也能从中窥探出其中的力量不容令人小觑。一张脸四四方方的,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这略带文雅的名字倒是不大衬他,反正她是这样认为的。

    “严将军,你不也是一样来得挺早的嘛。”何当离此刻嘴里正嚼着今早上从城门口买来的羊肉葱香大饼,闻言只是抬头对其点了点头,当是打过招呼了。

    无论是以前身处一个军营中,或是在如此偶尔接触中,都能看得出她是一个寡言少语之人。并非是人家不屑与你说话,而是生性如此,纵然如何都难以转变。

    “我说何将军,想不到才回金陵没多久,你这张脸反倒生得更艳了些,瞧着都令老子都心动不已。不过怎么最近都不见大司马喊你去他营帐或者府邸里坐一下,我可是瞧最近皇城里有不少大人物想着招何将军为乘龙快婿或是东床快婿的,不过他们恐怕还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居然会是个好男色的兔儿爷,说不定这军官和功劳还是靠一路陪/睡上得来的,啧啧啧。”男人满是恶劣嘲讽的笑意至唇边溢出,似乎很是像从她那张平静无半分波澜的清冷面皮子上,看出其他有关于惶惶不安,害怕,愤怒,恐惧等任何反面情绪。

    “你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后,也不知道何将军以后膝下会有多少公子哥前赴后继就只为了一亲/美人芳泽,毕竟金陵城中的公子哥可比整日里舞刀弄枪的大老粗要怜香惜玉得多,听说啊,就连玩的花样都多。”

    何当离闻言甚至连眉头都不挑,就这么安静的听着他诉说着不堪入目到腌臜之言。脸上从始至终端得都是不为所动,甚至仿佛他辱骂与讽刺的当事人并非是她一样,就像是一团微不足道的空气,左而进右耳出。

    何况这些话,早在她入军营后,早不知听了多久,甚至比这更难听的她以前听过。听多了就连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也难怪他们翻来覆去就骂这么俩句不知换个花样,如今骂的,久了连她都快要能背下了,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何况你若是越和他们争辩与据理力争,落在他们眼中说不定还成了心虚的代表。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在意了,是泥都会有三分脾性,更何况还是人呢。

    “兔儿爷,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准备恼羞成怒还是想着打本将军一顿。也对,像你这种屁股都被人睡烂的兔儿爷,说不定连姘头都不知道有多少,以前没回金陵时就整日在外头卖弄风/骚/生怕别隔着大老远闻不到你发/情的骚/味。”严子宸见她自始至终不搭理自己半句就算了,就连这脸色都不变分毫。衬得他宛如一个傻子对着空气骂/娘,徒惹人看了笑话当猴戏。

    俩只手死捏起来快足有何当离脑袋大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额间青筋暴起直露,紧接着又笑了出声;“我说兔儿爷,别说你以为自己屁股被艹/烂了,就还能对女人/硬/得起来。呸。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什么德行,恐怕是女人脱光了在你面前都不行。”

    何当离听着他继续在耳边明赞暗讽之话,嘴里咀嚼着咬下去后鲜香四溅的羊肉葱香大饼,心里则在默念着倒数数字。

    三,二,一。

    来了。

    “严子宸,你给老子过来。”粗狂参加着愤怒的森寒男声至他们不远处响起。

    军人的耳朵大多比其他人要来得灵敏得多,更何况还是能坐到高位之人。

    说话的男人正是如今已经上交了虎符,领了操练士兵军队一职的大司马,如今的镇国公——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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