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你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兔儿爷,你是没有男人艹/了还是屁股痒,见着一个男人就忍不住张开腿,果然是个下贱的玩意.....。”眼见华妃越骂越难听,可是那位当事人。从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淡的,甚至不起半分波澜。 若是强行说有,最多不过是那张粉/嫩微肿的娇艳红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越发衬得一旁破口大骂的华妃面目可憎,无理取闹。 “说话啊,怎么!难不成大名鼎鼎的兔儿爷将军是被本宫说中了心中的那点儿下贱龌龊的念头而导致恼羞成怒还是打算装死,不过也对,想你这种连蛋都下不了的公鸡顶多趁着颜色好就还能算是个不入流的玩物。等年纪一大不知道还成了什么样,本宫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好好的将军不当偏要来同女人抢男人,做那等比小倌馆的最下贱的见着那等走马贩夫只要是个男人就张开腿的玩意。 “不对,像你这种兔儿爷的玩物定是瞧着陛下就忍不住屁股发/骚/。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求/艹/,说不定还主动含着男人那处,也不嫌没洗了有尿味,果然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即使成了将军还不是一个卖屁股的货色.....。”华妃气狠了骂了许久,却自始至终见那名兔儿爷不为所动。 就像一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棉花上来得更为无力和愤怒,特别是想到一个男人不知廉耻的用了下作手段爬上了陛下的床,还有身上那碍眼到令人嫉妒到发狂的痕迹。无一不都想是在有人拿着油桶在往她心口的烈火上浇。 何况距离她闯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若是陛下在意现在恐是早就过来了。何需还等到现在。 “贱人,说话啊,可别说你不仅下面,就连上面这张嘴也烂了。”华妃觉得她此刻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对着一个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曾将她看进眼里之人,涂了牡丹花色唇膏的红唇突然半扬,发出尖利得有些刺耳的笑声。 染了艳丽豆蔻指尖的手,走到一旁的小几上轻轻的拎起了一个装满茶水的青花瓷。脸上带着狰狞与快意的笑走到她面前,那盏温热的茶水随着她的头顶往下滑。打湿了发,衣襟,脸颊,下巴。 何当离整个人还是愣愣的,一张唇抿得失了所有色彩,只是放在锦被下的手无端收紧几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或者应该是反抗。她更不知道若是反抗后换来的会是什么后果,她赌不起,也不愿赌。 对方是显宗帝的宠妃,甚至还是明媒正娶的小老婆,身后还有着强大的外戚势力。而她,苦涩的笑了笑,她好像什么都不是,有时候连一只蝼蚁都不是,只是一个供人逗趣玩乐的东西。 是的,只是一样可以随手丢弃送人的东西,不具备任何的思维与选择的玩具。 一壶水倒完了后,华妃尤嫌不解气的将那瓷器与杯盏朝她脸上扔。满心怨恨与毒液直冒得想要毁了那张脸才好,她倒要看看,兔儿爷没了脸后还能拿什么勾引人。 何当离被发了疯的女人扔着的茶盏给磕伤了额头,血随着雪/白的绯颜腻理往下滑落,仍是无动于衷。 “住手,你在做什么。”刚散朝后的崔澜便马上收到了这消息,一张脸阴沉如墨,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鹫之气。 他更没有想到会看到那么令人目裂怒呲的一幕,更懊恼的是她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任由其他人那么折辱糟蹋她!!! 而这一切都被刚刚赶来的男人给止住了,何当离昏过去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女人完全失了平日的温柔端庄冲着她破口大骂,又哭又骂又求宛如得了失心疯一样。 男人抱着她时,身上透过衣物透过来的薄薄体温,还有好闻的龙涎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