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清楚那种熬人的折磨经过了多久时间,只觉得难受,喉咙疼得就像是要冒火一样,身上黏糊糊的。就像是刚发了一场大汗,更别是那种拆后重组的躯体,疼痛得她恨不得一度死去才好。 喉咙带着滚烫的温度,就连呼吸中都带着炙热的疼,她知道自己这次恐是真发热了。 在雪地中跪了太久,又推迟了许久才换衣服,真是懊恼得该死。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细致,温柔的给她喂了药,擦拭干净了身子。就连额头上都覆了冰冷的帕子用以驱热,甚至是给她细心的捻好了被角,不时伸手前来探她额头的温度可否褪下几分。 即使她在睡梦中,她也能感受到那男人细致到了温柔的照顾,令她一度臆想着照顾她的人会不会是死而复生的公子。因为从小到大,只有公子才会待她这么好,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可是纵然她在想如何努力的睁开眼,换来的都是一片徒然的无用功。 等何当离烧退后已经是在三日后了,那三日中她整个人好像都过得迷迷糊糊的。可是那人温柔的模样,好像还历历在目。 洗澡的时候发生身上密密麻麻,还未消逝的斑斑点点红痕,她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是傻的了。 不知想到什么,身子既然不受控制的轻打了一个冷颤,上下牙槽磨得咯咯直响,更大的是无尽的惶恐之意袭卷而来。 而后接下来的日子好像还是同以前一样平静,只是不同的是。安惠大长公主特意给她请了夫子前来教习琴棋书画女红等物,可是她一窍不通,更为倾心的是舞刀弄棍。 “花奴可是不喜那几位教习的夫子。”如今开了春,白雪消融,春日暖暖,万物复苏。绿色皆是冒出了尖尖小头,柳条抽出了新枝桠,就连燕子都开始飞回忙率着。 梅园中的女子今日内罩一袭朱红山茶花卉刺绣马面裙,外披素锦织镶银丝边纹月白色披风。牡丹发鬓上斜斜带着一整套红宝石头面,衬得人比花之更娇更艳。 好像女人唯独对红色/情有独钟,特别是鲜艳如血的正血之红。 一株红梅树下,正一前一后站着一大一小二人。一阵刺骨寒风拂面而过,吹落几瓣嫣红花瓣,更衬零落成泥碾做尘,只有香如故。 “奴只是不大喜欢那些教习之物罢了,何况奴天资愚笨不想惹了公主生气。”岂止是不喜,更应当属于朽木不可雕也的榆木脑袋,她的手指头直到现在还都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就连吃饭,洗脸的时候,只要一不小心碰到,都像是钻心的疼,更是不由自主令她回想起了当初承受到现在回想起依旧是午夜梦回中的噩梦。 何况她对于那些又细又长的绣花针,有着来自与灵魂的恐惧。 别说拿着他们绣花了,光是将他们拿在手上不扔掉,都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哦,是吗?”素手轻折一枝梅,置于鼻尖轻嗅闻香。 自古以来,美人与花都是极为相配的,只是有时候。美人同花,不知是花的媚,还是美人的魅。 “那么花奴可曾有过什么想学的不曾?”一句似带着无尽诱惑的钩子抛了下来,引诱着人往内里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