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二十九、可懂如何伺候人-《将军你命中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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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当离摇了摇头,僵硬的动了动因着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些腿脚发麻的脚,将那白瓷墨花杯盏置于一旁。而后半抿的唇站了起来,双手无措的交缠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

    “奴伺候公子。”她并未学习过什么伺候人的活计,只是以前帮着公子更衣久了的熟能生巧。更多的是她有种发自内心的沭怕眼前这个男人,不止是来自灵魂深处,还有肉体。

    “花奴不必怕孤,孤不会做什么。”崔澜双腿跨坐在床边,眼色复杂到了极点,那手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抚摸了她今日未曾束起的满头墨发。游走在手心中又细又软,就像初见时,她的那双澄净如水洗过的瞳孔一样。

    常言都道头发细的人心眼多,可唯独眼前小人就像是一眼就能望过头的白纸一样,简单易懂。

    “奴并未怕公子,奴只是想伺候好公子。”话虽如此,可是她的手即使已经很平静的想要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颤抖了几分,泄露出她的惧意。

    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在虚伪僵硬不过的假笑,嘴里还糯糯软软的说着违背良心讨好之话。“何况奴能伺候公子,还是奴的荣幸才对。”

    崔澜看着半跪与自己身下的小人,长手一揽,将人搂抱在怀中而坐,凌厉的眼眸半垂,略带暧昧横生的捏住了她略显尖细的下巴道;“是吗?那你的主人可有告诉过你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吗?”温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颈脖处,不禁令她泛起了全身鸡皮疙瘩。

    “比如如何伺候好本公子。”既是公子二字先入为主,自是不愿在改‘爷’之一字。

    何况这不过就是一个代号的称呼罢了,何需多值得几分上心,良辰美景用于做正事才不负花好月圆。

    崔澜的手游离而动,唇角恰着笑,注视明明害怕到了极点却故做镇定之人。他倒是不知这小可怜虫还是一个如此心口不一之人。

    不过反倒是更加有趣了,不是吗?

    “奴知是会懂得如何伺候好公子的。”

    “呵。”一声笑意,不知是在嘲笑她的内强中干还是他的定力不坚。

    朱帘落,红纱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清醒,承受着身上男人的侵犯。更能体会到身上被撕扯成俩半的疼,即使连嗓子哭哑了,眼睛的泪都要流光了,可是这天却是迟迟不曾亮起。

    半圆弯月高高挂,皎洁明亮似星辉。

    她清楚的记得那男人离开后,她躺在床上缓了三日之久才得以重新下床,身上斑斑点点的红梅之痕并未完全消散,就连离床时,那俩条白嫩纤细的小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莫名的,更是对着睡床有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之感,好似只要离了那张床,就能离她的噩梦远一点,在远一点。

    随后的事情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她不必在学那等琴棋书画了,而是学着自己想要学的冷兵器,只是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承受一月俩次的撕扯之疼。

    那是一种比之拳头捶打肉体还要来得不堪的折磨和疼痛,连带着她的灵魂都要被撕扯成俩半。

    春去夏来,便到了御柳如丝映九重,凤凰窗映绣芙蓉之季。

    不变的好像自始至终还是这间宽敞,布置得富丽堂皇,又处处充满的文人雅兴之墨香的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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