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就不相信了,等对方尝试到过女人的好味道后。岂还能继续喜欢一个同自己有着一样身体构建的男人,何况她可是一直对自己的身体与技术很有自信,可恨的是这个男人一二在,在而三的拒绝她。 “是不是我的良人我自己有眼睛能看,不过请在此之前还望胡典籍能同本宫保持距离为好,本官不喜同他人过于靠近。”拂袖挥开,拉开彼此间距离,眉头微皱,似极为在忍捺什么。 有时候就连称呼都能分得出远近疏离。 “是吗?”胡霜双目冰冷,死死死盯着那双现如今看她时满是不耐与厌恶的瞳孔。一瞬间怒从心来,就像是被什么背叛了来得屈辱感一样,语调微扬,透着指甲划过玻璃的刺耳尖锐。 “难道阿言不知道今晚上的虎威将军被陛下留在宫中不得外出,此刻啊,说不定是在咱们陛下身下如何玉体横陈,万千绽放。就你一个傻的还会喜欢上那么一个不知沾过多少男人的兔儿爷,都不嫌恶心的。” “你说陛下若是知道了你们有染一事,啧啧啧,到时候可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那人除了一张脸好之外,我还真想不出阿言倒是会喜欢上对方哪一点。”胡霜虽在笑,可这笑满是讥讽与报复的快感。 “你说什么!”瞳孔猛缩的苏言满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似要从她身上找出一丝说谎的可能。身形微颤,小指微动,就连喉咙口腔中分泌的唾液都只多不少。 “呵,难不成我方才说的还不清楚吗,如今的虎威将军说不定正躺在陛下身下独自呻/咛,全身上下不知被灌了多少吃食,岂还能认得出阿言是什么人。”胡霜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傲居不过,傲睨一切的神色,粉色薄唇再度掀开,冷笑道;“也就阿言单纯得还当人家是个宝,说不定在人家心中你不过就是一个闲来无事斗趣的玩物。不对,可能是连玩物的存在都称不上,顶多就是一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解闷的玩意。” “够了,你闭嘴。”苏言额间青筋直露,一张唇死死半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森冷怒意。 “怎么能够了,我都还有好多话还没说,纵然人家是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同外面那些最为不堪的卖屁股小倌倌有什么区别,不对,要说有也是她的屁股比那些人要高贵得多,就连能进去的物什都需非富即贵。” 有时候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岂能眼睁睁看着落在他人之手。 还是她一向最为瞧不上一眼的兔儿爷,活该浸猪笼才对。呸,从自己嘴里吐出那人的名字,此刻都嫌脏了她的嘴。 今晚上罕见的看见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皎洁明辉月色,周边黑幕点缀着好几颗繁星亮目。可在皓月当空下,反倒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甚至很容易令人一度忽略。 好比萤火之光,岂能同皓月相争。 明黄色绣金线真龙纱帘无风自动,上好的宣草色柔软地毯上,正随着来人的走动,洇湿溅落了不少细碎水花。 水是好水,布是好布,药是好药,就连美人也是极美的。 被安稳放在柔软床铺上的女子此刻早已是连半根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的任人摆布,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精致瓷娃娃。一头半干青丝随意的披散在后,遮住了红梅白雪春光。 着一身顺圣紫金纹鹤画亵衣的崔澜见托盘上的药汁已经放到了温度正好的时候,方才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欲小口小口的喂饮进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