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谁都未曾想到他会如此胆大直接,难道他就不曾担心他的过往被有心之人拉查而出吗。或许他本就不曾在意世人的看法,他在意的只是如何能完美的取悦自己。 活得恣意而张扬。 其余人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应当放在那里才好,一会儿看看立与宴席正央的摄政王。一会儿扭头去看正低头,就差没有掩入黑暗中的虎威将军,不禁疑惑他们二人是何时有了交集的? 一个是吴国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传说中的天纵齐才。一个是以色若春花扬名,后被迫居为帝王身的虎威将军。 二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过半分交集的模样,若是强行说有,只能归于那位摄政王瞧上了人家虎威将军的美色。居然胆子大到敢与帝王抢夺人,一时之间忍不住稀疏不已,却也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情。 崔澜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的转变成如斯模样,脸上强扯出一抹僵硬的冷笑,轻嗤出声道;“摄政王恐是不知你说的那位可是本国的虎威将军,可虎威将军而非女子却是堂堂正正的男儿之身,况且将军并非那等普通的闺阁女子,而是朕正阳之国的二品大臣,此番朕若是做了主岂不是会寒了在场在座大臣与将士的心吗。” “摄政王这是意陷朕与不仁不义的俩难境界,无论朕做了哪一个选项。恐都是会失了臣心与公信,摄政王倒是将好算计。”深髓帝王,玩弄权心之人,自然懂打一棒给一红枣,或是先兵后礼等权谋手段。 “不过若是摄政王看上了其他的姑娘朕尚可做主,唯独此人不行,毕竟虎威将军是个独立的个体而非朕的私心所有物。”手中捏着的黄金玛瑙杯以然因力度过大而微变形,凌厉的目光半眯扫向引起此事的罪魁祸首。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打算言之无信,食言而肥。陛下需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您身为一国之主一眼一举更被世人奉为金科玉律,如今却是做出了背弃之言,你说在场的其他大臣会如何想,若是传说了出去,天底下的人又会如何想。”同样精髓给人带高帽难以下台的清合身姿挺拔如雪中翠竹盎盎而立,对于周遭的示意打探与深究视而不见。那双平静无波澜的目光就像是直接钉死在了那一人身上。 薄凉的唇瓣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意,直令人捉摸不透。 “是吗,不过朕方才可记得摄政王口中所言是爱慕宴席中一女子,可此番想求娶的却是男子,难不成不是摄政王有言之欺朕在先。”帝王威压铺天盖地袭来,令蔑视皇权者不禁手脚发软,他倒是小瞧了此人。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不愿了。”清合表情依旧淡淡的,并无任何多余的波澜变化,若说有,也只能是在瞧见某一人时。 “呵,这可不是朕愿不愿的问题,而是摄政王有言欺朕之先,并非是朕故意想食言而肥妄做小人。”崔澜深知此人不简单,从前面的三言俩语对话中便可得知。好在他率先抓住了一个细小的言语漏洞,只要死死咬住,绝不能松开。 原先歌舞升平,酒酣花浓的宴席中忽转成了怒拔剑弓,风云意诡之地。 往往大神打架,最后受牵连的都会是无辜看热闹的小虾米或是过路人。此番众人不仅是连声都不敢出,就连恨不得将脑袋深埋进小几之下,免得成了城门失火,祸央池鱼的那条鱼。 “陛下,臣斗胆说一句。”平日最为谨言慎行的李丞相忽的离席而立,不卑不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