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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巧的魔尊大人不吱声。

    “说实话。”秦祸祸冷喝。

    “入魔第二日。”他小声开口。

    “……”秦祸祸深吸气，努力冷静，眼神更冷：“所以你一开始，就拥有能够成为魔尊的力量了。”

    “嗯。”他继续乖乖点头。

    乖得像个站在师父面前乖乖被训的小弟子，仿佛那个分明作为师父的人不是他似的。

    然而他扮作再乖巧，也没能让眼前的少女脸色好转半分。

    大魔王掰着手指一点一点数着之前自己和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最后阴测测的抬起眼。

    “那之前……”

    “那是你希望的。”明白她要说什么，魔乖巧的抬起眼，目光灼灼：“‘遭万人唾弃、经世间苦楚，小小魔物，历经之路’。”

    那是她曾说过的话。

    她要的所有，他都做到了。

    哪怕是这样的话，他都让她如愿了。

    秦祸祸怔住，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才让他如此扮猪吃老虎！

    心头蔓延的，是浑然陌生的情绪。

    不等她开口，眼前乖巧温柔的男人瞬间沉下脸，周身的威压瞬间施展开来——

    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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