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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烟杀的？

    他弄死自己侍女做什么？又把她送给墨修诚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墨修诚因为这个人的人头，导致伤情加重，吐出血来？

    虽然茫然，但一切的答案，等到她赶到房间时，瞧见躺在榻上的墨修诚时，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身上只穿着里衣，白色的里衣腰间被血浸透，唇边还带着未擦干净的血迹。

    男人俊美的面庞上，脸色煞白，闭着眼的模样，叫她半晌都没敢踏出脚步。

    和那天她赶到时他还有昏昏沉沉的清醒不同。

    此刻她瞧见的墨修诚，是闭上眼的。

    那张熟悉的面庞上，闭上眼的模样——

    她看过很多次，也看过很多年。

    每当她推开那道暗门，抵达暗室时，那躺在冰棺里闭上眼的男人就是这样。

    无论她说什么，怎么样，都不会给她任何回应。

    ……

    恍惚之际，秦祸祸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还是林祸儿的时候。

    那个愿意守着自己，护着自己的将军，终究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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