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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见到程砚哥哥的时候，也想要对你笑来着......”

    “但我知道，我笑不出来。”

    顾遥叹了口气。

    “我知道。”

    程砚当然还记得。

    初见时，她冲他龇牙的画面，活像一只京巴狗，怪异又滑稽。

    此刻想起，却有些心疼。

    “程砚哥哥，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少女微仰起头，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轻声道：

    “我也想有一天，能笑容灿烂地面对每一个对我好的人。”

    顾遥说罢，抬手轻轻扯了扯程砚的衣袖：

    “程砚哥哥你以后可以多笑笑吗？”

    “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借给你。”

    阳光洒在少女麦色的肌肤上，她的眼睛里被映得极亮，带着某种纯粹又动人的光。

    程砚无法拒绝这么美好的‘出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

    看直播的网友们，都不知道顾遥跟程砚，两人在河边说了些什么。

    他们气氛和谐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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