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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染红了她纤细的指尖。

    那里正萦绕着银芒，快速地包裹着谢宁流血不止的伤口。

    “后悔吗？”

    痛意渐渐消散。

    谢宁听到顾遥这一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要救的，要保护的人不该是那些不愿自救的人。”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那么伟大的牺牲。

    谢宁看着顾遥，低声道：

    “我，也有私心我不想看着她们一步步沦落，女人失去地位，这个世界会失衡”

    她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遥的手，轻轻抚上胳膊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轻声道：“我懂。”

    谢宁是个骄傲的人，无论末世前末世后。

    所以，她遇见那些不平之事，便想要去做些什么，哪怕她力不从心。

    这是一种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不做圣母挺好的，你早点认清不是坏事。”

    少女说这话的时候，犹如一个长者。

    谢宁愣了愣，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跟我初见时，越来越不一样了。”

    顾遥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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