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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我、我想最后和你说……说几句话……”

    杜晓蝶有气无力地道。

    杨天明却是微微摇头，微笑着道：“你现在先休息，有话回去再说。”

    “不……”

    杜晓蝶神情严肃，用尽力气摇了摇头：“我、我知道……我没多少时间了……再、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说了……”

    呃？

    杨天明一愣，也是瞬间明白这丫头想偏了。

    不过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只要是个正常人，就都能想到自己快不行了。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天明这边，刚想把实情说出来。

    却不想，杜晓蝶已经费力的抬起手臂，用一根手指，轻轻堵住了杨天明的嘴。

    “再不说……怕真的就来不及了……”

    杜晓蝶有气无力地道。

    杨天明苦笑，随之微微点头。

    既然这丫头这么想说点“遗言”，那就满足他这个心愿吧。

    “你说吧，我听着呢。”杨天明抚摸着杜晓蝶的脸庞道。

    “天明，对不起……”

    杜晓蝶双手抓向杨天明的双手，眼泪流了下来。

    杨天明连忙道：“我没怪你，真的。”

    他知道杜晓蝶是身不由己，刚刚在给杜晓蝶治伤的时候，杨天明已经顺便，将他体内暗藏着的一缕灵力，给摘除下去了。

    从此之后，没人能再控制得了她。

    “不……”杜晓蝶却是摇头，“天明，你不知道……那种感受，就好像人格分裂了一样……我……我好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杜晓蝶好像真的是神情模糊了一样，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儿的道歉。

    杨天明连忙拉住了她，让她静了静神，随之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就是杜晓蝶，听明白了没？”

    杜晓蝶苦笑：“是啊，做晓蝶的感觉……真好！”

    “但……但我不行了，天明……你能原谅我，我就知足了……我走之后……你、你一定要好好对玉瑶姐……她、她是真的很爱很爱你的……”

    “咳咳……”

    杨天明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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