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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铁和唐平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不信鬼不信神，他俩当即提出了质疑。

    “不靠谱。”

    谭荣焕挑了挑眉头，“法医科已经出具了尸检报告，死者的头颅是被暴力从脖子上扯下来的，你俩给我说说，谁有那么大的力气，在不使用工具的情况下，把人的脑袋扯下来？”

    “呃……”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袁铁和唐平问住了，他俩张着嘴巴，却无言以驳。

    “小薛，你手里现在有‘和平公寓’外面的监控视频吗？”

    谭荣焕目光移向坐在一边的薛雅。

    “有，刚一从案发现场回来，我就去信息技术组，叫技术员把咱们今天勘查完现场，离开之后的半个小时至昨天晚上案发之前一个小时的监控视频，调取出来，包括公寓楼里面和大楼外面的监控，全部都拷贝到了这里。”薛雅晃了晃手中的一个优盘。

    “刚好现在凌丞在场，你把视屏播放出来，让他确认一下是哪个女人。”谭荣焕说道。

    “好的。”

    薛雅点了点头。

    这间刑警大队的办公室，主要是用于开会研讨案件的侦办以及部署警力，研讨案件时，经常会播放视频，所以这间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块巨大的液晶显示屏，连接着一台高配置的电脑。

    走过去打开电脑，薛雅把手里的优盘插入电脑上的SUB接口里，显示屏上很快就显出了视频，是大楼里面各个楼道的监控镜头，显示的时间是昨天晚上案发前一个小时的。

    “暂时先别播放这个，直接截取今天咱们勘查完现场，从公寓里出来前十分钟，以及之后的大楼外面监控视频。”谭荣焕吩咐道。

    薛雅点了点头，当即滑动鼠标，把视频的播放时间移到他们当时走出公寓楼前十分钟，再点击播放。

    显示屏上可以看到，公寓楼的入口处，有不少人站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看上去很热闹。

    “凌丞，你仔细看看，那个很‘邪气’的女子，在不在这人群当中。”

    谭荣焕用烟屁股，再次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向凌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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