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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记性好，尤其是那些难懂的之乎者也类书籍，夫子只念一遍他便能够流利的背诵全部。

    楚楚可就不同了！

    在学堂听夫子讲，像极了当年上神带着她在云彩上睡觉，棉乎乎的懒洋洋的，听着听着便开始打盹儿！

    这不，她只能每天下午跟在莫离身后，让莫离给她讲授。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莫离一句句教楚楚诵读，楚楚手肘撑在石桌上，双手莲花瓣捧着小脸。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眨巴眨巴望着莫离，跟着读。

    “这句话的意思是……”莫离继续讲着，楚楚听着听着，眼皮开始耷拉。

    眼睛缝儿慢慢的变小，迷离，模糊……

    意识模糊之间，楚楚好似回到了紫霄云宫，梨花树下，上神一袭白衣，抱着还是猫身的她，给她授课。

    而她，总是听着听着就躺进上神的怀里，睡着了。

    “啪！”楚楚正睡得湘潭，莫离伸手，轻轻一拍，严厉呵斥，“楚楚，不可以偷懒！”

    “是！”强撑着睁大眼睛，楚楚不走心的跟着莫离一遍遍的念着“这句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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