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求解冤屈-《道门鬼闻抄》
第(3/3)页
王仵作点了点头,说:“我那老友姓周,叫周大树。与我是自小玩大的,同穿开裆裤的交情。他儿子什么脾气我最了解,断然是做不出杀人的事情来,手段还这般残忍。”
“说事儿,”虎子提醒着,“长话短说,简明扼要。”
王仵作又是连忙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说:“周家与死人这一家,田地上闹出了纠纷。现在不是到了种地的日子吗?两家的地挨着,那一家占了周家的地两垄。这孩子吃了两盏酒,当着好多人的面儿,扬言要开了那户人家男人的脑袋。大伙只当他是气急了乱说话,没放在心上。可没成想第二天头里,那家媳妇回娘家探亲头一天,这户男人就死了,后脑勺让人拿东西凿了个窟窿。这还不算,我那朋友的大儿子——就是放话说要开人家脑袋的那个——被人发现醉倒在那户人家门口,手上全是血!”
“得了,这案子不用审了。”虎子笑了一声,“因纠纷借酒劲儿一时冲动痛下杀手。性质恶劣,死牢收监,留待秋后审计案卷,一并问斩。”
“可不是吗!”王仵作一拍大腿,“就是这么判的,他们都说证据确凿。可是……真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我那侄儿说了,他不过是喝了酒有些冲动,想去找那人理论,可一进屋,正看见那人后脑勺被人开了个窟窿,吓得跌坐在地,蹭了一手的血。跑出门去要喊人,酒劲儿未退,摔倒在人家门口,再醒来已经被人押到了公堂。”
“你说这巧不巧……”虎子觉得这不过是推脱之言,“怎么就这么合适呢?”
王仵作叹了一声。他也不怪虎子怀疑,毕竟这番言辞,他一开始也是不信的。
“那是什么让你觉得,这必然不是你那周家的侄儿所为?”彭先生问。
“伤!”王仵作正对着彭先生的眼睛,“这伤太不寻常了!做这行这么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哦?”彭先生被勾起了一些兴趣,“是用什么凶器行凶?”
王仵作又是一声叹,咬着牙说:“根本就没找到凶器!那伤口……呀!你们随我去看了,就知道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