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花姐姐-《他是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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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不能保护她。

    “大爷!”他又磕头,不怕磕裂了骨头:“我是个混人,不会说好听的话……”

    将鸨娘退回的金子双手逢上,大汉又求:“我知道大爷不缺钱,这些金子,是我娶水央的聘礼,只要大爷肯成全我们,我们夫妻二人可以住在大爷府里,都是大爷的骡马。”

    他说娶我。

    为娶一个全天下最丑的女人,最便宜的妓,他愿意把金子给别人。

    为了娶我,他甘心做骡马。

    有他这分心意,此生无憾了。

    眼泪不停的流,红唇紧紧的咬,留下心疼的印记。

    大笑两声,白袍汉子把头摇的山响:“不行,不行,你这么大的个子,要是住在我家,还不得吃穷了我?”

    他已经不耐烦了,伸手去拉水央,嘴里全是抱怨:“就买个辟邪的,怎么这么多啰嗦?”

    他抓着水央的袖子,肖岩霉怕他带走水央,一把抓住他的腕子。

    三人纠缠在一起。

    水央哭,岩霉怒,白袍急。

    晴天一声霹雳,抽碎乱局。

    白袍汉子捂着被鞭梢扫红的手背,看到凭空而降的黑衣女人。

    “再为难他们,我抽烂你的嘴。”

    黑衣女人一声冰寒,斥得白袍汉子不敢做声。

    “你们还不快走?”

    天上掉下救星,成全有情的人。

    肖岩霉去扶水央,水央依然有泪:“卖身契。”

    卖身契是水央的人生,就揣在白袍的袖子里。

    黑衣女子转身冷目,白袍汉子不敢去接她的目光,紧紧捂着袖子,步步后退。

    皮鞭再起时,空中传来两声脆笑。

    秋风散去,又是一个明艳的女人。

    一身俏皮,笑问白袍:“白公子好风流,用金子赎女人。这件事,我该不该和南星姐姐说一说呢?”

    莺莺燕燕时,她自散花香,是一个得意的新妻模样。

    有她现身,白公子毫不犹豫,将卖身契摸出来,双手奉上。

    两指接过卖身契,女子灵腕翻转,像变戏法一样,卖身契被一苗火焰围绕。

    燃成了灰烬,烧断了束缚,还了水央一个自由。

    水央又哭,喜悦的泪。

    烧了卖身契,女子莲步向水央,轻轻一笑:“我来给你擦擦泪。”

    纤指抹过,红印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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