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月予忆宽慰地冲着景澈笑了一下,转回身去。 景澈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毫不迟疑地远离了言凛。 言凛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毛,又是一阵大笑,走到月予忆身边问: “前辈,你护徒弟护得完全不管别人死活是吗?我堂堂一代魔尊,就被你们这么嫌弃?” “要不是你故意讨人嫌,我家徒弟才不会嫌弃你。” “啧啧啧,前辈,你这师尊当得简直太绝了。你准备一手操办景澈的人生?” “他有他自己的人生,我无权干涉。” “哦——” 言凛故意拖了个长音,然后提高声线问: “月前辈,要是你徒弟以后拉着谁家姑娘到你面前,说要娶她为妻,你也不干涉?” 月予忆疑惑地看了言凛一眼,像是完全不理解这个问题有什么提出的必要: “当然不干涉,只要是他自己的选择就好。” 两人身后,景澈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戒指,抿紧了唇。 言凛说这些到底出自什么目的,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听到月予忆的回答,言凛点头,又故意加了一句: “也不知道景澈小友会喜欢怎么样的女子,看他这一脸断情绝爱的冷漠样子,怕不是想和前辈一样,修无情道?” “那都是景澈自己的选择。” 月予忆的声音带上了些警告,显然不想再让言凛肆意议论着自己的徒弟。 言凛讨饶似的笑了。 他转过头,高声问着身后面如寒霜的景澈: “小友,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以后要是成亲了,是不是应该给月前辈敬杯茶?” 景澈攥紧了拳头。 不想忍了。 他冷声问: “师尊,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一切事,不必顾及后果,对吧?” 月予忆笑着回答: “当然。” 言凛的视线在两人中逡巡了一圈,不解地问: “你们打的什么哑谜?” 话音刚落,月予忆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把长剑,抛给了景澈: “宙霄剑,先凑合着用。” 言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宙霄剑怎么在这儿?” 数万年前的灵力凋敝期,囚魔池封印震动,万渺宗的浩瀚长老提此剑携宗中弟子奔赴魔界,斩杀魔物万千。 后来,宙霄剑成了修魔者用以自省的代名词。 毕竟没有哪个修魔者想被魔气侵袭变成魔物,再被宙霄剑剁碎了扔进囚魔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