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了,回去睡觉。” “耳朵再给我捏一下,就捏一下,就一……” “耳朵什么耳朵捏什么捏,睡觉去!” 虞衔锦不由分说地把月予忆推进了她的房间,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房,关上了门。 直到褪下外袍,解下一身繁复的首饰,掩上床帏,陷进床榻里,虞衔锦的理智才终于回笼。 被藏起的狐耳再次显现。 赤红色的狐耳上有着细腻柔软的绒毛,此时正随着房间内萦绕的香气而微微颤抖着。 但耳尖上温热的触感仿佛并未消散。 虞衔锦倚在床头,犹豫着抬起手,覆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刚才月予忆都对他的耳朵做了什么来着…… 虞衔锦闭上眼睛,手指从狐耳尖上的绒毛抚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最后落在耳根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再次回忆起了月予忆的手指划过狐耳耳廓时,带起的奇异又陌生的酥麻。 要命了。 虞衔锦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在自己的狐耳上狠狠掐了一把,试图唤回自己不知道出走到了哪里的理智。 疯了吧,狐狸耳朵是能随便给人摸的地方吗? 随便给妖摸也不行啊! 狐耳被心虚地迅速收回,虞衔锦陷在锦被中,伴随着清幽的昙花香开始了胡思乱想。 是他自己露出了狐狸耳朵给月予忆摸的,所以不能怨月予忆。 他为什么要露出狐耳? 因为月予忆说台上的舞伶比他好看。 刚才在台上跳舞的舞伶是谁来着? 是不是寒英那小子? 他完了。 虞衔锦翻了个身,越想越生气。 整个醉宵阁,还有谁的舞蹈比他还好看?他虞衔锦能当上花魁,难不成只靠着一张脸? 大暑那天,必须给月予忆安排个好位置,让她好好看清楚。 好烦。 往年的伏天舞,虞衔锦只要随便跳上一段,就能让整个乾京城为之倾倒。因此,他从没有提前练习的习惯。 有什么好练习的,虞衔锦向来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 虞衔锦抱着锦被,又翻了个身。 不想了,睡觉睡觉。 ————☽———— “啊?” 醉棠花瞪大了眼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