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见初一个箭矢刚扔出去,毫无悬念地又投了个空。 恰在这时,房门被轻敲了两下,紧接着程颂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么晚了,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情,程颂必然不会来打扰。 随着谢辞安的声音落下,程颂这才入内。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程颂自然是不敢随意乱闯,万一推开门看到不该看的,那他这颗脑袋可真的不用在身子上继续待了。 前两次虽然皇上没有追究,可他也清楚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任由他挥霍。 何况这还是皇后的寝殿,而非垂拱殿。 顾见初盘膝坐在贵妃榻上,身上盖着一层毛茸茸的毛毯,光着的脚丫就这样塞在毛毯里,房间因为烧着地笼比较暖和,顾见初穿得相对比较单薄。 谢辞安则端坐陪在顾见初的身旁,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谢辞安从前在西北战场上,吃过各种苦,有时候冬日里没有棉衣和碳火,就这样硬生生地在雪地里熬,吃的也都是冻得邦邦硬的东西。 这点温度对谢辞安来说不算什么,何况房间里又是炭盆子又是地笼的,对他来说,温度有些高了。 顾见初手中握着一个箭矢耐心把玩着,谢辞安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何事?” 程颂垂着头如实禀告,“皇上皇城司刚刚传来消息说,平西伯府和吏部尚书府闹起来了,大理寺卿现如今也过去了,劝了半天没有劝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