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后大帅去世,盛长裕做了督军,再也没人敢管他,苏家对他避之不及。 苏晴儿葬礼期间,盛长裕大闹了苏家。 本地有个规矩,未婚儿女如果不配阴婚,是不可以葬入祖坟的。 苏家要么给苏晴儿配个阴丈夫、要么另寻旁处葬她。 盛长裕听说了,叫人炮轰了苏氏祖坟和祠堂。 苏家重修了祖坟,把苏晴儿慎重安葬在苏家祖坟风水最好的位置上,盛长裕才罢休。 因此,哪怕苏晴儿是盛长裕的心尖人,苏家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处处被盛长裕记恨。 今天如果羞辱宁祯的是别人,盛长裕估计懒得管。 “祯儿怎么回事?”宁家老二宁以申挤到大哥和三弟身边,“她怎么跟盛长裕走了?” 宁以安、宁策都微微拧眉。 “说话啊,我们要去救她吗?”宁以申又催,“回家抄家伙?” 宁以安啧了声,嫌弃瞥他一眼。 金暖拉他的袖子:“你个莽夫,她和督军是夫妻,你救什么救?” 宁以申:“……” 宁以安沉吟片刻:“老三,你进去后找找督军的包厢,去打个招呼。” 宁策:“好。” 宁祯和盛长裕一路乘坐电梯,上了俱乐部的四楼,也是顶楼。 顶楼只接待贵客,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是巴洛克风格的装饰,极尽奢华与精美。 奢靡气质中,毫不掩饰透出腐败与沉沦。 宁祯是随遇而安的人,什么风格她都欣赏。 到了包厢门口,宁祯站住脚:“督军,方才多谢您了。我就不打扰,我与兄长们定好了三号包厢,就在隔壁。” 说罢,她要抽出自己搭在他臂弯的手。 盛长裕黢黑眼眸一沉,锋芒中暗含凛冽:“过河拆桥吗,盛夫人?” 宁祯:“我是怕打扰。” “会打牌吗?” “会。” “有多会?”盛长裕又问。 宁祯:“如果是桥牌,我会算牌。做您的上家,可以保驾护航,让您赢一晚上。” 盛长裕意味不明笑了下。 “进来。”他推开了包厢的门,招呼宁祯。 包厢里坐了一个人,正在抽烟。他眉宇间笼罩一层薄薄烟雾,白釉似的面孔,让他宛如一樽雕塑。 “来了?”他开口。 盛长裕向宁祯介绍:“他叫程柏升,我朋友。” 程柏升的父亲是军需处的,他与盛长裕是挚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