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祯闪身进去,带着一身的狼狈、委屈与疲倦,回了自己院子。 盛长裕把香烟吸完,招呼副官上车,他回了督军府。 程柏升在书房沙发里打盹。 “……是洪门的人,孟昕良手下小小香主,我已经叫人送去给孟昕良了。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程柏升醒了醒神。 他喝了两口水,瞧见盛长裕一屁股坐在太师椅里,满脸不高兴,不解:“还生气?” 不是都打了人? 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记仇,打过了就气消了。 “不是气那个。”盛长裕示意程柏升给他倒酒。 程柏升打开酒柜,拿出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送到盛长裕手边,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他的酒还没有咽下,听到盛长裕说:“你在场,宁祯看着挺端庄;你不在,浪得比交际花还轻浮。嘴脸难看。” 程柏升差点被酒呛到。 宁祯吗? 程柏升上次见宁祯,是在盛长裕的婚礼上。当时宁祯浓妆,程柏升也不知她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她沉稳镇定,十分睿智。 今晚打牌,她更是处处透出她的好教养,又能力出众。 他离开这么一会儿,长裕对宁祯的评价,怎么滑落谷底? “宁家的人,呵。”盛长裕冷笑一声,“我没看错他们。” 程柏升又喝了一口酒,才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什么意思?我不值得宁家的女儿削尖脑袋钻营?” 程柏升:“倒也不是……” 顿了顿,他还是说了,“长裕,你对宁州同偏见很深。说真的,他颇有才干。” “他野心大。”盛长裕说。 程柏升:“你年轻,手下这些老师长,每个人野心都大。相比较,宁州同是个挺聪明的人。” “聪明人会想造反?” 程柏升:不是你逼得吗? 你都打了脸,还不许人家反抗?宁州同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家仆。 哪怕是皇帝,面对位高权重的老臣,也是哭穷、拉拢,而不是硬碰硬。 “臣子”与“奴才”不一样。 一个君王手下全是奴才,这江山也坐不稳。 程柏升想劝,可盛长裕这会儿缺觉,又被宁祯气到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程柏升喝完酒放下杯子,告辞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