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件事不查,稀里糊涂过去,她就要背上嫌疑。 “不是的,姆妈。我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的确没打开过夫人的箱笼。”徐芳渡语气发急。 “夫人说了,她相信你。怎么,你以为夫人说假话?”盛长裕冷淡开口。 徐芳渡几乎要吐血。 宁祯要是信任,她的佣人根本不会提送箱笼给徐芳渡这一茬;宁祯要是信任,也不会说什么“不痴不聋”。 宁祯不是信任,她这是盖棺定论,把屎盆子扣徐芳渡头上。 徐芳渡眼中有泪,一时竟没了应对之法,只得求助看向老夫人:“姆妈,我真的没动过夫人的箱笼。” “好了,好了!”老夫人身心俱疲,“这件事过去了。我也累了,不吃饭,你们都散了吧。” 她竟起身回房了。 徐芳渡差点给她跪下。 倒是说清楚啊! 老夫人走了,徐芳渡再也忍不住哭了,扑向盛长裕:“裕哥,您替我做主。” 盛长裕扶正她:“站好了。我替你做什么主?谁怪你了?夫人都说了,跟你没关系。” 徐芳渡:“……” 宁祯:“督军,我也先回去了。” 盛长裕嗯了声。 宁祯给曹妈妈使个眼色,叫她跟上,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出来,身后传来脚步声,军靴橐陀。 她回头,盛长裕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宁祯:“督军,您这是也要回去了?” “老子还没吃饭。”盛长裕淡淡道。 宁祯:“那,我请您外头吃饭?” “摘玉居里藏了野男人?” “不敢。” “前头带路。”盛长裕道。 宁祯只得道是,又对曹妈妈道,“小跑回去,叫人准备晚饭。” 可怜曹妈妈,一把老骨头,撒开脚丫子跑了。 两处院落离得不远,盛长裕和宁祯回来时,餐桌刚刚收拾利落。小厨房没准备晚饭,只得去大厨房端,有什么吃什么。 盛长裕在客厅沙发里坐定。 他掏出烟盒,宁祯接了他的火柴,替他划燃。 盛长裕凑近几分,嗅到她身上淡淡馨香。 他深吸一口,烟草气息立马把那股子女人的甜香盖住了。 “今天的事,给我理一遍。”盛长裕轻吐烟雾,“你敢说一个字的谎,别怪我不客气。” 宁祯微微咬唇:“督军,您这是怀疑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