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道,“这花你未必稀罕,送给我吧。我栽后花园里。” “你有点分寸。我夫人送的花,转送给你?你多大脸?”盛长裕白他一眼。 程柏升:你就自己矛盾去吧,我懒得点拨你了。 他有点公务和盛长裕说,也不算特别紧急,只是不宜留着过夜。 说完他就歇在了军政府外院的客房。 程柏升面对冷床冷铺,再次想:“得赶紧把女主人接回来。正室夫人住什么老宅?就应该住官邸内宅。” 官邸内宅要是有个夫人,这会儿宵夜、热水与柔软枕被一样不缺。 盛长裕过惯了军中生活,从不讲究质量,硬板床铺个破席子也能睡得很香,程柏升却不行。 程柏升享受惯了,他真吃不了苦行僧的苦。 后来他听说了老宅的事,在盛长裕面前,又把宁祯夸了一遍。 “宁州同会教女儿的。”程柏升还夹带私货。 他夸宁祯,盛长裕安静听着;他夸宁州同,盛长裕不乐意了。 “你到底站哪边的?”盛长裕问。 程柏升:“我肯定只站你。我就是觉得宁祯厉害,她枪打得好、牌打得好,人也打得好。虎父无犬女。” “宁州同一天到晚都在军中,他去哪里教孩子?”盛长裕不屑,“你再废话,去领一百军棍。” 程柏升闭嘴,以示敬意。 过了两天,姚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上门赔礼道歉。 姚家给宁祯送了一套翡翠头面。 “……文洛小孩子脾气,都是我惯坏了。”姚夫人笑着对宁祯说,“夫人别生气,都是我们的错。她再有下次,我先打死她。” 盛家老夫人坐在旁边。 宁祯拿出了她的宽容大度:“姚师座是督军的肱骨干将,咱们别因为这点小事离心。 我知道姚小姐无意的,您也知道我不会真的怪罪她。您是长辈,一再给我赔礼,我反而受不起了。” 姚夫人:“……” 老夫人笑道:“祯儿不是小气之人。这事就算了。” 姚文洛趁人不备,狠狠瞪一眼宁祯。 宁祯当做没瞧见。 姚夫人带着女儿离开了,没在盛家老宅吃饭。 不过,姚文洛教钢琴的事,老夫人再也没提。 老夫人找了盛长殷的钢琴老师,又给她加课,继续用她。 盛长殷的危机解除,从外面买了糖炒板栗给宁祯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