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还说,你对她没兴趣。”程柏升叹气,“看她的样子,很受打击。” 盛长裕:“你没有添油加醋?” “你找她来对质,我不怕。她的确这样讲。” “那是她耳朵有毛病。我说,我对她的过往没兴趣。”盛长裕道。 “对她这个人呢?” 盛长裕:“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 “她想让我打听呢?”程柏升说,“她也许下次会问。” “我们俩的谈话,仅限于我们俩。你要是没分寸,早点滚。”盛长裕说。 程柏升:“我想来的?这个钟,我该进入梦乡了。” 两人不咸不淡斗了几句嘴,程柏升困得眼皮打架,先去睡觉了。 盛长裕一个人独坐。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的母亲,在小事上总标榜她公平,对他和弟弟一视同仁;可每每有什么大事,她的偏心不加掩饰。 他小时候发水痘,一个人在屋子里,只一个老妈子陪着他。他发烧,浑身难受,几次问:“我姆妈能来陪我吗?” 老妈子告诉他:“夫人没发过水痘,她不能来。” 那年他七岁。 没过几日,他四岁的弟弟也发水痘,母亲没日没夜守在他床边,忧心得憔悴不堪。 那是盛长裕第一次见他母亲不修边幅。 他母亲美貌,又是大帅夫人,一直把自己打扮得端庄高雅,很少衣衫皱巴、头发凌散。 那时候他就想,两个儿子是不一样的。 她为什么不敢承认,她心里怀疑他不是她的孩子? 她为什么非要在吃喝这些不值钱的事情上,非要把他对齐弟弟? 如此一来,他指责母亲薄情,都成了他的错。 还有一次,弟弟贪玩去父亲的书房,偷了布防图。 外院的参谋们急疯了,到处找,盛长裕直接去弟弟的院子寻到了。 可父亲说:“你弟弟懂什么?分明是你,偷拿了还嫁祸给他。” 父亲要打他,母亲不阻拦,也怪他诬陷弟弟。 弟弟反而哭了,说出来是他偷的,还说他从哪里拿的。 “他只是不懂事。”母亲护着弟弟。 第(2/3)页